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陈镜耳根子一红,有股无措,“我真的不会……”
对与这种事情,他是全小白一个。
本来还想着订婚之后要片子学习学习,研究研究,所以一直不碰她,就是怕她发现这个事情,自己囧。
没想到意外总是猝不及防。
让别的人来,想都别想!
送医院?不可能!
硬着头皮都得自己上。
冰言难受极了,“我也不会,但是就是很难受。”
这话一出,陈镜心里有底了,敢情这是两小白。
“你等一下。”他晾着冰言,然后果断坐在一边开始搜索。
所有一切都是现学现卖!
大概知道生理构造之后,他拉了灯。
脱掉自己的衣服。
甚至都来不及脱衣服。
身下的人如水一般柔软,他埋下头,在这片新的领域探索着。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奇妙到他真的一尝就放不下来。
好想把她整个人都吞掉。
他越猴急,越发现这事并不像开枪那么简单。
因为没有找到目标。
好尴尬……
到最后,他无语了。
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严厉的挑战。
为了一雪前耻。
瞬间,冰言的面色就变了。
“疼……”她呢喃一句,陈镜听到了,拥着她,微微坐起来,一边说着“对不起”。
冰言都觉得快要撕碎了,整个人如散了架一般。
“陈镜,你他妈第一次……能不能别这么猛……”
冰言无力的吐槽他。
他食髓知味了,一遍又一遍的要着。
冰言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为何那么不矜持了。
头一次,铁骨铮铮的女子流下眼泪,湿了大半个枕头。
司乔在这边听的格外起劲,“这陈镜体力不错嘛,一样明天冰言小姐姐看起来不是那么虚弱。”
楚楚羞红了脸,“好了好了,咱别听了,太可耻了!”
司乔摘掉耳机,“哈哈哈哈……”
“比起听冰言的墙角,我更喜欢听傅洛的墙角,想当初姑奶奶我撞见他多少次偷亲老大的那位朋友,真是贼心不死。”
司乔社交广,和傅洛也是能说上话的人,虽然不太熟,但是她调查能力很强啊。
强到无孔不入。
连这种小事都知道。
“哎呀妈呀,一想到傅洛,本小姐的少女心就蠢蠢欲动,好想听那个男人被压在床上的闷哼声,一定他妈的性感死了,那低音炮啊,啊……血槽已空……”
她在这边不停的臆想,楚楚戳了戳他,“够了啊,你家那位还是三栖歌神呢,让他给你半夜叫一个。”
“卧槽,他?”一想到官墨,司乔就头大,“他叫什么叫?”
他从来只动的好吗?
还有动手。
介于平时司乔怼他太多,官墨出手特别粗暴,也就能在床上制服这个野蛮的小女人,所以他不需要客气什么,最多情到浓时,趴在她耳边情难自禁的“嗯”两声。
像只小奶狗。
身子比她都白,比她都会护肤。
除了那玩意,真的司乔觉得自己更像一个男人!
常常进行各种野外训练的糙女人。
不过好无聊,她应该去看看官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