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开始变得暴躁,不安分,总想搞事情,他们变得不喜欢出去务农,不喜欢太阳,不喜欢白日里出行,无论看谁仿佛都有深仇大恨。
铁柱对此感到迷茫,为什么大家会变成这样。
他拖着锄头回到家中,刚走到家门口,忽然听到家门里传出重重的呻.吟声与喘息声,铁柱身体一僵,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半开的房门,里面传出熟悉毫不遮掩的呻.吟:“哦~~爽~~用力啊啊老姜,用力啊~~~~”
“说,俺与铁柱谁更厉害。”
“当然是你当然是你我的姜哥哥……”
铁柱无法听下去,他扛着锄头就往里冲。
老姜那可是他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好兄弟!
房内,床上两条白.花.花的身体交缠的厉害,看到他进来,那二人顿了一顿,若无其事的继续,老姜看见铁柱,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他浑身赤.裸..裸.的,用力插了两下,忽然拔出来,大咧咧的走到铁柱身旁,道:“要一起吗兄弟?”
石芳红着双颊,面上情==欲交织,她眯着眼睛看铁柱,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光.裸.的身体,道:“铁柱,你回来了?快来~~人家等你很久了~~”
铁柱红了眼,他拿起锄头就往老姜脑袋上劈下去。
老姜来不及躲闪,被那一锄头打爆了脑袋。
鲜血混着脑花飞溅一地,如盛开的血与欲的花朵。
老姜那一下没死,他歪了的脑袋裂开一大半。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那只剩一半的脑袋还对着铁柱泛出一丝笑容来。
那丝笑容掺杂了血和白.花.花的脑浆,恶心又变.态。
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铁柱,忽然往前一趴,趴到铁柱的怀里,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小心天天魔……”
咯吱……
犹如陈年木门发出的声音,他脑袋猛的一拧,拧到身后,直勾勾的看着石芳,死亡。
石芳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张布满血和脑浆的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铁柱猛的推开老姜,他疯狂的跑了出去。
街道上,人迹罕至,偶尔一两个人看着发疯的他投以诡异的目光,他们不约而同的舔了舔唇。
多么香甜的味道。
不知跑了多久,跑到铁柱跑不到,他停了下来,虚弱的瘫软在地。
他望着靛蓝的天空,心中一片恐慌。
他杀人了!!杀人了!!
这辈子他就杀过鸡,连猪都没杀过,他今天却直接杀了个人。
老姜,他的好兄弟。
他用锄头杀死了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老姜和他的老婆怎么会在一起的。
石芳明明很烦老姜的,老姜都五六十了,老姜孩子都成家立业了,老姜那么老实憨厚……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他痛苦的锤自己的脑袋,疯狂抓自己的头发,仿佛这样能缓解心理的恐慌和烦闷。
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落,他痛苦的转过身趴到地上,已经几十年没热过的眼忽然就热了。
他觉得害怕,恐惧,从心底里泛出来的恐惧。
忽然,他的视线定在自己掉落一地的头发上,他的头发粗硬粗糙,泛着营养不.良的糙黄,可是他头发底下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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