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颜美人,特意让老奴来瞧瞧美人。”黄嬷嬷笑着说明着来意。颜沁的脸上并未见几分的笑意,只冷冷的回道:“黄嬷嬷代本宫谢贵妃娘娘好意,托贵妃娘娘的福,本宫身体十分好,死不了。”
黄嬷嬷脸上的笑意有了几许的尴尬,无声地向着身后的医女及颜沁宫里的宫女示意。那医女当即无声退出,而颜沁身后的青草和柳叶却只盯着自家美人的脸色,直等到颜沁挥手示意时方才匆匆地退下。
“上一次,本宫听了贵妃娘娘的,差点连命都送了,可结果呢?皇上一次没来镜月轩。这一次贵妃娘娘若有什么好主意便自己留着吧,反正本宫没有那本事了。”颜沁的脸寒得跟冰块一般,说话也如子弹一般又快又硬。可那黄嬷嬷却只是笑着听着,直等颜沁说完了,人家脸上的笑意依然未变。
“老奴大胆问一句娘娘,撞墙就一定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吗?”说到此处,黄嬷嬷停了下来,笑着看了颜沁一会,见颜沁没提出任何反驳的话语,便又接着说了下去:“如果撞墙便能得到皇上的恩宠,那宫中女人岂不是都去撞墙了,何况那轻轻一撞又无大碍。”
听到这里,颜沁的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出声反驳,奈何却找不到反驳的语言。
“贵妃娘娘是心疼美人,别的不说,就是美人这容颜举止,哪一样不比那淑媛娘娘强上百倍,偏偏位份低了她。这撞墙之事美人虽没赢得皇上恩宠,可皇上不是连着数日没有踏进那碧榕轩吗?谁知碧榕轩的那位就是天生的狐媚子,想起了做花灯写淫诗的绝招,今儿再度引起了皇上的注意。贵妃娘娘一则气这女子怎么能如此厚脸皮,二则更为美人你鸣不平。想当初这撞墙倒不如改成写淫诗算了,可惜这宫里的女人谁又能做出这种下三滥勾引男人的办法。”
颜沁的脸色随着那黄嬷嬷的述说变得更加得难看,鼻翼一开一合,胸脯一起一伏,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一丝美人的样子。听那黄嬷嬷说到这里,颜沁已忍不住开口问道:“黄嬷嬷,你就说贵妃娘娘如今有什么好办法便可。”
黄嬷嬷再度笑了,这一次笑容里却有了几分的了然。接着言道:“其实贵妃娘娘原来怀疑碧榕轩的那位主子所写的淫诗根本不是送给皇上,若是送给皇上直接送便可,非要藏在灯里放在悠然湖中吗?何况那悠然湖流向宫外,而偏偏宫外还有一男子也捡了花灯。”
“贵妃娘娘怀疑姐姐与其它男人有私情?不可能,姐姐那长相又有哪个男人能看上。”颜沁不禁反驳道。可黄嬷嬷的一句话却再次让颜沁陷入了深思:“淑媛娘娘的长相有目共睹,可如今皇上不也迷得失魂落魄吗?”
“姐姐若有相好的,也只有苍穆国凌越尘表哥,难道是表哥他回来了?”颜沁有些迷惑地嘀咕着。
“贵妃娘娘只是担心这后宫有人不守妇德,淫乱宫闱。娘娘想着这情书必是有来有回,这些日子娘娘必会派人牢牢守着那悠然湖,只要收到回信那便是铁证如山了。”黄嬷嬷接着提醒着。颜沁不禁苦笑,那黄嬷嬷话里话外似乎都在肯定一件事情,就是颜月与宫外男人私通。那样的话就是没有情书也可伪造情书,没有姘夫也可捉来一个,只是这样对自己还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颜沁不耐烦的表情落在黄嬷嬷的眼中,黄嬷嬷当即转变了话题:“当然贵妃娘娘派老奴来并不只是说此事,只是今天那淫诗给了贵妃娘娘一个启发,宫里的女人多是循规蹈矩,平时以宫规礼仪约束自己,在皇上面前更是不敢逾越半分。而那颜淑媛恰恰相反,她不讲规矩,说话更是粗鄙庸俗。是不是正是因此皇上反倒在意了几分。而老奴今曰带来的医女有些特别,她与当初的颜医女曾住在一起,更有过师徒之称。她对颜淑媛如何从医女一步步走到今天可清楚多了。美人可一一问之,必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颜沁再次地无语,感情那位古贵妃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话说回来,她若有好办法也不会到今天也没有得到皇上的半分宠爱。只是这位医女能知道些什么呢。颜沁还真有点好奇。
黄嬷嬷带来的医女正是玉桂,与颜月一直有些不对的玉桂,她说话几乎没有任何的顾忌,直接道:“药,奴婢知道颜淑媛当初每天身上都装着各种药,至于那是些什么药奴婢也不知道。而现在颜淑媛与药膳房的丁香走得那般近,也都是与药有关。奴婢猜测,颜淑媛之所以如此获宠就是与药有关。”
颜沁再次无语,药,颜沁只知道有春.药,有那种让皇上喜欢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