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都在浴室里了,再害羞,再放不开,有用吗?
最后该做的,该看的,还不是一样都不少。
日内瓦的天气冷得有些吓人,平均一年的最高气温都没有很高,但浴室里是有空调的,也是温暖的,水汽蒸腾,像温度最适宜的桑拿一般。
慕修辞抱着她……把该做的,想做的,统统做完了。
——
顾时年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特别久。
中间做了很多个梦。
甚至梦到了小时候看的电影《古惑仔》,里面打打杀杀的,血都溅到她脸上,她心弦紧绷,想醒却醒不过来。
梦里她始终在找一个人,从头找到尾,每次快要找到了,又被迫远离他,转瞬就飘渺无音讯。
她被那种极度渴望又求而不得的酸涩心情,牵扯到心脏都疼起来。
这么一挣,这才猛然醒了。
睡了整整十四个小时。
窗外。日内瓦,又下雨了。
——
顾时年起床来,又去冲了个热水澡,第一时间上网打开了通讯设备。
上面有专业课老师给她发的邮件,给她缺交的作业下了最后通牒;
同宿舍的小姐妹跟她说,辅导员正找她的下落;
还有就是米桑,她在QQ上给她留了几条言:
“怎么不上线?真去度蜜月了?”
“啧啧,见色忘友的小混蛋。”
“顾时年,没你消息我不放心,看到给我回个,不然我杀去瑞士给你捉奸在床!”
哈哈。
米桑真有意思。
顾时年敲着键盘,一个一个回,跟老师和辅导员递了一个星期的请假条。
到了米桑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回。
想来想去,敲了几个字:“啦啦啦,日内瓦就是特别好玩,别想念我,回去给你带礼物啊!”
然后发了一串亲亲,一串玫瑰,一串暴漫的表情。
就下线了。
好了,现在所有事都处理完。
该去,找慕修辞算账了。
……
顾时年去找了那个叫阿德的。
阿德恭敬地说:“慕少不在,他去跟Luca先生谈生意了,那天的情形您有看到,他们的合作比较岌岌可危,Luca先生虽然上次帮他度过了难关,但以后就难说了。”
顾时年问:“那这么说他是带我来瑞士谈生意的?”
阿德一听,脸有些红,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这……这个我们不知道,您、您还是回来问慕少比较好!”
顾时年想了想,又说:“不对,他谈生意才不会带着我,我会干什么呀?他就是借口来跟我度蜜月,来见你们家慕老爷子的吧?跟他宣告他在这里的主权?闹崩了所以家族内战?”
阿德垂下头,不说话。顾时年一笑,说:“你们家主子真的很聪明,都快跟我离婚了,还不忘榨干我的最后一分价值,简直聪明绝顶,那既然他这么注重利益,你跟他说,赶快跟我离婚吧!娶我另外两个姐姐,怎么着,都会比带
着我这个拖油瓶好一点!”
阿德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明显她的话,他绝对不会跟慕修辞转达一丁点。
顾时年也懒得理他。“好啦,现在你给我一下新手机,充满电,然后给我点钱和一张地图。”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