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
一看是慕修辞,她立马紧绷的心弦松了,倒在枕头上,额头上渗出了淋漓的汗水,像在水里浸透过的一样,妈蛋吓死她了……
顾时年浑身痛得像每寸骨头都断裂,呲牙咧嘴地忍着痛,皱眉,却还是迷迷糊糊缠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怎么折腾都可以!
慕修辞叹息一声,胸口的满足感鼓胀到要爆开!
大掌扳过她的小脑袋,狠狠吻住她的唇,以从未有过的狂风骤雨般的姿态狂吻着她。
顾时年觉得舌头都被嘬得疼死了!
小手忍不住放开他的脖子,受不了地想推开他一点儿。
“唔……慕……慕修辞……”
却已经来不及了。
慕修辞就像个野兽,再不理会她说什么,狂烈地吻她,将她从里到外彻底地榨干一遍!
一直折腾到下午护士查房他都没让那护士进来。
慕修辞一个字都没说,粗喘着亲了亲她的唇,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抱着累得连一根手指都痛得抬不起来的顾时年,沉沉睡去……
……
顾时年醒来时慕修辞已经不在。
浑身的酸痛像浸透了几天几夜雨水的海绵,稍微一动弹就渗出来,酸涩入骨。
也是拜慕修辞所赐。
一场粗暴又激烈的欢爱下来,让她睡得又深又沉。
就是醒来的时候看不到他突然有一点点孤单。
她好想一醒来就跟他腻歪在一起啊……
小护士敲门。
“顾、顾小姐……我,我能进来吗?”
顾时年又埋头迷糊了两分钟,操着破锣嗓子说:“进来吧。”
经历过这种事,又经历过屈辱的检查,顾时年是有点不想见人的。
小护士战战兢兢地进来了。
抱着一包东西给她说:“这个是您朋友给您送来的东西,慕先生说可以要,我就带进来了。”
“我朋友?哪个朋友?”
“说是姓米……”
桑桑?
顾时年有点兴奋,抱着那一大包东西,探头看外面:“那她人呢?她怎么不进来啊?”
“她被慕先生赶走了,说不准她进来。”
卧槽为什么?
顾时年不懂慕修辞的心思,她撕开大包,里面滚出来一大堆的零食。
都是她喜欢吃的。
果然最了解她的人是桑桑!
顾时年抱过那一堆东西,又兴奋又开心,她扯开一个包装袋,挤出里面的东西就要吃。
小护士一边给她调整营养液流速,一边瞥了一眼,顿时吓得不轻!
“别!别!”小护士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那东西,额上满是冷汗,勉强笑着说,“这个不能吃,这不健康,慕先生也绝对不会同意的,顾小姐,您千万别让我们为难!”
慕修辞知道了只会把这账算到她们头上的!
顾时年愣了。
她一只手输液不能动,另一只手跟小护士扯着那袋子,沙哑说:“我知道,这是辣条,不卫生,可是偶尔吃一下不会死的。”
小护士欲哭无泪:“顾小姐我求您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呀,您身体那么虚……”
“你造一个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的人对辣条充满着怎样的渴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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