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言大夫嘱咐我要乖乖听话,不能乱跑,但我又岂是安分的主儿,结果还是抱着几本书就溜了,不过我此番办事麻利了许多,不多会儿就回来了。
嘿,言悔根本就没有逮着我。
当然我这回是绝不可能再带着糖葫芦回来忽悠他的,只拿了我需要的情报而已。
再者,言大夫又让国主爹爹给叫走了,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我本打算坐在树下的桌椅那儿,一边等,一边看。
可扫了扫周遭剩下的一半侍卫,我想,这东西还是别大庭广众地掏出来,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踩着屋檐,从后窗跳进了屋里。
支着头,翻着那卷宗,我勉强忍住想打瞌睡的欲望,挨字挨行地看了过去。
国主爹爹,嗯,除了王后娘亲,什么贵妃啊,美人啊,就有好大一箩筐,想来是我运气太好了,才没有撞见过一个。
要说男人三妻四妾搁这世道也是常事,等言悔成了皇子,估摸着也少不了被塞女人,万一他……
嗯,他要是敢,我就宰了他……的美人们。
对对,记下来,等会儿回来要跟他友好地交流一下这个问题。
鉴于那些个贵妃啊美人啊,可能会对王后娘亲不利,我便都一个个地过了一遍,但这内容也太详尽了。
哟呵,还有几个与外男有染的。
国主爹爹这是戴绿帽子了吧。
算了,像是这种八卦稍稍瞄一眼就可以了,我打着哈欠,继续看。
国主爹爹的膝下有十几位皇子,出众的也就那么几位,赵歌算得上一个,其中二皇子赵辰鞅三年前便被立为太子,而赵辰鞅生母早逝,自幼便过给了王后娘亲。
也不知道他们关系好不好。
算起来,言悔若是成了皇子,倒是排行第四,赵歌以后见了他,可是要叫上一声皇兄的,啧,可怜的赵小六。
待翻到白佑义的名字时,我的目光倒是多停驻了一会儿。
很尴尬啊。
谁能想到,千织的仇人,居然是我的亲娘舅。
我有些纠结地摇着头,这关系一下就复杂了啊,虽然千织没有要求我替她报仇,自己似乎也没动这个念头,可难免以后不会有什么突变。
虽然从那次行刑台相见,我便对这个白佑义生出几分不喜,但……
唉,不想了,头疼。
嗯……柳夏?
这个人是赵国的少将军,虽是少将军,却不过是从自己父亲那儿承袭过来的称谓,上战场打仗的事,他可一律不管。
而我之所以关注到他,是因为他的父亲叫柳云天。
言悔说过,当年将我劫走的人曾和柳云天交过手,也是因为那一次,柳云天才丧了性命,而柳夏,也没了父亲。
怎么说呢,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救我而死,这事儿虽是没有在记忆中烙下痕迹,可这心里,还是不免震动。
故而,对这柳夏也有丝先入为主的好感。
当年的事,我还没有机会问王后娘亲,她应是知情的,但我看得出,她似乎不想说。
而我能肯定的是,将我丢弃的人绝不是她,那么,还有谁,会如此狠心地对待尚在襁褓中的我。
这是个谜团,一个我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