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我回到住处敲门,敲了很久也没人给我开门,于是,我走到了老家伙替人看相的摊档,找他要钥匙,不过,没见着他,这个时间点,估计他在外面吃饭。
我无精打采的坐了下来,等他出现。
“唉,找份好一点的工作就这么难吗?”
想到下午找工作时那些人的嘴脸,我不禁很灰心。
都是有手有脚的人,为啥就得整出个三六九等来呢,他们也不见得有个三头六臂吧。
那栋最高的大厦最是气人,还没进去就被保安拦了下来,说没预约不让进,好不容易用真诚打动了他,把我领到了前台,那女的张口就问我,博士?硕士?看我摇头后,很嫌弃的丢给我一句话,回家多读几年书再来试试。
好吧,既然这的门槛太高,咱就换小点的公司。
可是,他奶奶个蛋,那些个前台的人都问我,啥专业,哪所大学毕业的。
无奈,咱只是个初中生,只好放弃了崇尚学历的蓝白之路,去寻找体力活。
终于,在一家搬家公司找着了工作,那面试的胡须男一看我这身板,眼睛都发了光,别说是学历了,连身份证也不看一下,让我马上就开工,刚好接了活。
只可惜,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在连续的两天中,都处于高度损耗的状态。
悲催的事情发生了,在搬电视机的时候,我不小心滑了下手,电视机摔坏了,老板生气了,工作……丢了。
而且,老板还让我赔钱,没办法,我只能苦着脸,将到手不久的三百块双手奉上,告诉他,这是我全部家当了,马上就得断粮了。
那老板倒是个好心人,叹了口气,说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就只拿了两百块。
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怜的我为了节省仅剩的一百块钱,长途跋涉,走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算回到住处附近。
“不知道老家伙今晚会不会来这。”
如果他又出去抓鬼了,估计我就得露宿街头了。
还好,等到天黑的时候,他咬着支牙签,跨着八字步,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见我在这,少不了嘲讽了一翻,说我受打击了吧,跟个娘们似的,还哭鼻子,眼睛都给哭红了。
哭鼻子?怎么可能!虽然这几天过得挺苦的,但也不至于让我个纯爷们流马尿吧。
我看着他,只当他是在取笑我,没好气的伸手问他要钥匙。
他挑了挑眉,将手上的挂旗挂了上去,在口袋里掏出钥匙丢了给我,冷笑着叫我接受现实,回家种田去吧。
郁闷,三句不离挖苦我,我嘴角抽了抽,仰头深深吸了口气,如此让人瞧不起,心里确实很不是滋味。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对面楼的楼顶处好像坐着个人,由于夜色太朦胧,路灯并不能照亮上面,我忍不住眯起眼,想瞧个清楚。
不料,老家伙一把将我的头按了下来,沉声道“臭小子,有些地方不能一直盯着看,去去去,赶紧回去休息,别整得跟个红眼病似的,更不好找事做了。”
我不爽的拨开他的手,抬头又看了过去,而且,一眼就瞧了个明白。
那里确实坐了个人!!!
因为伸出在外面的双腿不停的晃啊晃的。
我连忙站了起来,指着那个位置,转头看着幺爷,焦急道:“老头,不对劲呀,那个人坐在楼顶那么危险的地方,不会是想寻短见吧。”
幺爷本就因为我再次抬头而不满的脸色突然一变,扑了上来,三两下把我按趴在桌上,呸了一口啖在掌心,就搓到我的眼皮上,嘴上还喃喃道:“不应该呀,明明叫那人帮你擦干净了,怎么可能会看到。”
他的动作很快,等湿哒哒的手掌在我眼皮上来回摩擦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愤怒的叫了起来:“我去你大爷,拿口水糊我?”
“糊你咋滴,你说你干啥不好,偏要盯着一个鬼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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