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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
人们兴奋地欢呼。
现在,愤怒的,看热闹的,里里外外挤满了。就有人自发的组织人们将那些箱子全抬到大街上,往上面浇透了尿水。
一溜十几只箱子里全是骚臭的黑豆子。
这以后,灵州方圆百里之内,谁也不再拿金豆子做买卖了。
“撒泡尿验验”也成了行里行外检验真假时的一句玩笑式名言。
苍月和姬重生暗笑着回去继续做他们的生意。
赵家父子回了家,气得跳脚,气得发疯。
怎么那么倒霉,怎么就偏不偏的跑出了一只小狗呢,还到箱子里去撒尿。
就像它知道秘密一样,真是喝凉水也塞牙。
“我们还买不买了。定金都已经交了。别的商家都进了货。”老二急吼吼地说。
“不进一些灵药,只恐怕会砸了牌子。别人都会以为我们没有实力,进不起高档灵药。”老大还是比较老谋。
“而且,买家进来一问没有灵药,就会自动跑到别家去。以后也会习惯性地往别人家跑。我们的回头客会大大减少,从而形成恶性循环。”被叫回来的张掌柜小心翼翼地说。
“买,一定要买一些。别人家买得起,我赵半城肯定买得起。有什么好怕的。”赵半城硬气地拍板决定。
虽然肉疼,但是没办法。当时只想着宰苍月,根本就没想真心实意地讲讲价。
赵半城父子三人去了后院,再次进了地洞,进了密室。
可是打开一只,空的;打开一只,空的。
三个人赶紧一起上阵,将所有的箱子打开。可哪里还有半粒金豆子,半分银钱。
“噗”,赵半城顿时气血上涌,一口黑血喷在了来不及躲避的老二脸上,栽倒在地上了。
“爹……”两个儿子大叫,手忙脚乱的抱住了他,用力抹赵半城的胸口。
半晌,赵半城悠悠气转,甩手就给了老二一巴掌。
“肯定有人听到了昨晚的话,肯定有奸细。…货,去看外面的货…”
“爹,进来的时候,都在啊。”老大说。
“老爷,仓库里的货不见了。”张掌柜仓皇失措的大喊着,跑了进来。
那可是赵家所有药草行大半年的流转啊。仗着资金雄厚,赵家总是囤积着大量好药材,低进高出,操纵着灵州的药材市场。
一进来,一看情形,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说的不是时候。可是赵半城已经听见了。
“怎么了,说!”
张掌柜看看三人,嗫嚅:“柜台上需要上货,可是…可是…”
“说啊!”
“仓库空了……”
“噗!”赵半城再次吐血,“再去看外面的货…!”大张着血口,本能地感觉到外间密室里的货有问题。
两个儿子连忙往外跑。随即迅速返回。声音都岔了,气息都抖得颤悠悠的了,两张大饼脸煞白煞白的就跟白无常似的。
“换了…换的是上面最便宜的草药。”
赵半城一口气没上来,直接一命呜呼了。
“谁,是谁做的?…是你?”老二揪住了张掌柜。
“不是我,少爷!”张掌柜在老二的手里哆嗦成了一团。
“是你吧,赌输了钱,欠了高利贷……”老大却一拳打在了老二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