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心里来欺瞒许沐川。
每时每刻,从北渊国的角落里都会传来钦差大臣除掉某某贪赃枉法的县官消息。
夏至已去,秋天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人间。
许沐川领着众人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村子,不知道镇压了多少枉法的县官。
在无数百姓眼里,钦差大人就是高挂在苍穹之上的青天,就是那温暖人心的日光,就是那清新怡人的娇爽秋风。
一时间,许沐川的事迹和名字享誉整个北渊国。百姓可以不知道自家县官是谁,但是绝对不能够不知道钦差大臣是谁。
如今的北渊国,就连一些五六岁的小孩都随口说出青天钦差的字词。各方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尽是关于钦差许沐川的事情。
“你们知道了没,小溪镇的县令被钦差大人给抓到欺压百姓的证据后,竟然想要派人刺杀钦差大人。”在北渊国的某个简陋茶铺内,一些大汉精气神昂扬的在大声谈论着。
“这事哪能不知道呀!我还听说,小溪镇县令勾结二十来个不要命的山匪去截杀钦差大人,都被钦差大人身边的护卫杀的片甲不留。”另一个汉子大口喝了杯茶水,张牙舞爪的说着。
茶铺内,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说话的大汉身上,似乎很想听到这些消息一样。
“后来呢?”某道声音从人群中传出,问着。
“后来?我跟你们说,还未等钦差大人出手,那小溪镇县令就直接被当地的百姓一拥而上给抓住了。那场面,想想都激动不已。”大汉顿了顿声音,大大咧咧的笑了笑,然后开口道。
“抓得好,这县令竟然连钦差大人都敢暗杀,死了活该。”茶铺周围很快就聚集了几十个百姓,每个百姓都是面带愤恨的神情,那仇视的眼光好像要将大汉口中所说的县令给撕扯成两半。
“对,死了都活该。”几十个百姓,异口同声的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钦差大人都还没来过俺们镇里的,不过你们不觉得俺们镇的县官现在对俺们都很好嘛!前面水洼坑的木桥断了,第二天,俺们县官就带着一队衙役去修补了。要是以前哪!俺们县官怎么可能会管俺们的这些屁事儿。”围拥在茶铺的几十人中,有个憨厚的魁梧大汉赤裸着肩膀,大肆笑着的说道。
“那是,咱们县官可是怕钦差大人哪天突然来了,要是让钦差大人知道了对俺们百姓不好,他乌纱帽掉了都是小事,脑袋没了就大发了。”
“哈哈哈……”听到这句话大实话,在场所有人对视一眼后,都笑吟吟的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现如今,许沐川只要驻足一个地方,整个村镇的百姓都会放下一切杂活,出门三里来迎接。每每当许沐川要离开时,无数百姓都会依依不舍的留恋恭送。
对此,北渊国的许多官员都暗自惭愧着。得百姓如此爱戴,整个北渊国也许就只有钦差许沐川这一家吧!
北渊国的很多村镇城池,都充斥着一股欣欣向荣的模样。百姓对于北渊国的依赖更是加深了不知道多少倍,一切仿佛都在按照着许沐川心中的走向在蔓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