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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副官见此,赶忙上前微微挡开,慎重道:“小姐,还是让刘妈先带您去梳洗一下吧!”
陆博天这才看到王雪竹身上的鸟粪,当下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王雪竹豆瓣年华,模样清秀,加上她目空一切的骄纵和小女孩讨巧卖乖的样子,很得陆博天喜好,平日里公务上的忙碌,紧绷的精神头总能在这小丫头几声细声软语下得到舒解。
这也是陆博天为何将干女婿先头妻子的女儿,留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当初苏雅玲娘仨找到王少将的时候,王少将本是打算瞒下这件事,将娘仨打发走的,被陆博天安插在王少将身边的人报了信。
得知干女婿竟然早有妻儿,陆博天非常生气,还是他那懂事的干女儿陈敏如替王少将说好话,陆博天才没有大动肝火。
后来陈敏如做主,将王少将先头的一双儿女留在了身边,而王少将先头的妻子苏雅玲,则被送去了乡下,想来那苏雅玲定是时运不济的,没想到刚被送去乡下,半年后就遭到了鬼子屠村,听说苏雅玲死的很惨。
苏雅玲死了,陆博天见没人再敢和干女儿抢男人,心里舒坦了。
连带着,对干女儿十分待见的王雪竹,也多了几分喜爱,将人留在身边的时间越久,陆博天越发觉得,这个外孙女就是个活宝,特别讨他老人家的喜欢。
听到陆博天问话,马副官有些为难,事情不是明摆着么,难道让他说小姐要打鸟结果被鸟回了礼?
“外公,大家都欺负我,连那些该死的尖嘴畜生也欺负我,外公要替我出气啊!”王雪竹也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尊容有些不妥,不敢靠的太近,只双眸含泪,委屈吧啦的告状。
马副官闻言,喉头一噎,就知道会这样,这王雪竹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稍有不顺意,就是别人欺负她,真搞不懂,王雪竹又不是大小姐的亲闺女,司令为啥这么待见王雪竹。
陆博天扫了马副官及周围战战兢兢的家佣们一眼,以及地上的些许鸟毛和鸟粪,哈哈笑道:“哦!原来是那些尖嘴的畜生欺负了雪儿啊!不哭、不哭,外公给你做主。”
说着话,吩咐道:“子晖,找几个人来,守在外头,要是再有不长眼的尖嘴畜生敢对雪儿不敬,就拔光它们的毛,给雪儿出气。”
这话说的,马副官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应声:“是!”
王雪竹闻言嘟了嘟嘴,跑过去,半抱住陆博天的胳膊,扬起笑脸道:“外公对雪儿最好了。”一时得意,忘记身上还有几坨不雅致的东西,不过发现陆博天面上并无不高兴,王雪竹笑的越发甜了。
“外公,我今天听了个可好笑的笑话,待会儿讲给您听。”王雪竹说完话,转身跑了,刘妈匆匆跟上,服侍小姐梳洗换衣去了。
马副官见此,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说,刚刚不就让大家看了一场笑话么,讲不讲也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