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蒙蒙的雾气弥散四周,马车在其中恍然间看不清晰,远处似有溪水流淌的声音,流苏驾着马车往雾中赶去,丝毫不害怕会装上岩石或者树杆。
当马车走出雾中就看到不远出有一个茅草屋,流苏将马车停在原地,将风背在身上往茅屋里走。
“这是怎么了?”茅屋的主人急匆匆的走出来,看着流苏问道。
流苏着急的拉着茅屋的主任,开口说道:“主人,少主他中毒了。”
“背进去。”茅屋主人看了一眼风的脸色,立刻吩咐道。
流苏背着风就走进了茅屋,将风平放在床上。
“他身体有什么不适的症状没有?”茅屋主人伸手给风把脉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脉相看来何止一种毒。
“我…我不是很清楚。”流苏低着头不敢只是茅屋主人的眼睛。
听到与猜测一样的她点了头肯定道:“他今天见过谁了?”
流苏思考片刻,蹙眉深沉的回答“少主今天出去,是迷离送他回来的。”
迷离就是风的宝马。
从伤口看来是打斗的时候被什么暗器所伤,她起身从一旁药瓶中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涂在受伤的伤口上。
翌日,风脸色渐渐地好了许多,他缓缓的睁开眼眸看着面前的女子,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她平静的坐在床榻边收拾衣物,淡淡的看着风说“风,你最近跟那个楚曦是不是走的很近?”
“娘,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流苏她告诉你的。”风歪头一想便知道是谁告知娘的。
这个叛徒,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好了,风。我不是让你离她远一点吗?怎么娘说的话你都不听了?”风娘脸色有些难看,眼睛盯着风轻启薄唇。
第一次看见娘这么严肃,风也只好乖乖点头回道“是,娘,我知道错了。”
“风,娘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可办好?”风娘这才满意的起身走到窗前,漫不经心的浇着花儿悠闲的问道。
风从怀中拿出玉笛轻轻的吹了起来,片刻便看到几条小蛇盘在玉笛上吐着蛇信子看着他。
“这几条小蛇都是最毒的,看家护院是没问题的,你放心吧娘。”风摸了摸小蛇的走,自信满满的说。
风娘看着风却叹了一口气,语气十分坚定:“虽然你现在身体并无大碍,但是我怕你还会去找楚曦,今后你只能留在谷里不许出门。”
“娘,我……”风娘根本不给风开口的机会,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不听娘的,我会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她。”
“娘的为人,你应该最懂得。”风娘说着就走出了茅屋,风看着娘的背影也只好罢休。
为了余可心的安危,他也不能在进城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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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可心一早就溜到了宫里,每次进宫都必须拿着楚父的令牌,如果那日碰到皇帝老头,她也要个自由出入的口谕,比令牌管用多了。
“严钰。”她突然在侍卫中看到了严钰的身影,伸手跟他打招呼。
可人家连理都不理,带着侍卫从她面前走了过去,虽然职责所在,但余可心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