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不智。
这个道理董珷一直都知道,他虽然不能算是个厉害的人,但是至少不是个蠢人。
以一星的实力,挑战三星的小女孩或许还可以因为对方的年纪和心性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如果以刚入二星的实力,去挑战一个久经沙场的五星武将,那就不是勇敢,是龙傲天。
董珷自认自己没有龙傲天日天日地日神仙的本事,所以果断的把手中的扫把杆丢到了地上。
“张将军的勇武我可是早就听说过,即使是西凉军第一武将华雄华将军在此,都不敢打保票说一定能赢的了张将军,何况在下一介书生。”
听董珷这么说,张季柯一直板着的脸上浮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
董珷双手作揖,话锋一转道,“不过听闻张将军不仅武艺高强,对诗词歌赋也都有所涉猎,不如我们二人比一比诗赋?”
‘比师父我肯定不如你,但是比诗赋嘛,老子两千多年的历史底蕴虐不死你,两只黄鹂鸣翠柳,一枝红杏出墙来。千古绝句一出,任你是曹植附体相如再生也得乖乖跪下唱征服。’
董珷心里乐开了花,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可是,如果一切都能按照他的剧本来演,他甚至都没有必要来相府走这趟了。
“哼!董子琥,你觉得你很聪明吗?”董白靠在椅背上,给了董珷一个王之蔑视的眼神,“这里是相府,这个院子里,我说了算。”
董白抬手指了指地上的木棒,“拿起你的武器,看你那猪一样的蠢样,我也不要求你打败季柯将军了,只要你能在他手下坚持十招不死,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十招?”董珷伸出一根手指头,震惊的看着董白,“不死?!你确定你没有说错?”
董白笑起来单纯的像个孩子,“我当然确定啊,所以,请千万不要死掉哦,我亲爱的,二,叔,哟!”
如果能看到董白的好感度的话,董珷相信,一定是负的无穷大,他强烈怀疑,自己的前任曾经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对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做过什么惨无人道的鬼畜之事,否则怎么会引来了如此大的仇恨,以至于她屡次三番的跟自己过不去。
张季柯长枪点地,在木棍下一挑,木棍便灵活的跳起,旋转着飞向董珷。
董珷接着木棍的手一阵发麻,心里却是羡慕不已,对方单就对长枪的这份如臂使指的控制力,就完爆他好几条大马路,连车尾灯都看不到。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张季柯手下坚持十招吗,那可是必死无疑啊。
对面的张季柯已经抬起了长枪,枪尖上闪烁着一点深紫色的寒芒。
“董公子,小心了!”
张季柯话落,手上的长枪突然紫芒大盛,枪尖一抖,在空中抖出无数的枪花,每一朵枪花,都像是一只猛禽的利喙,上百只尖嘴,鸣叫着扑向董珷的胸膛。
“百鸟朝凤?”
一上手就是杀招,就算董珷有长剑在手,用出他现在最拿手的‘剑击游龙’也绝对挡不下五星巅峰的张季柯这一招。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道黑影穿破院门,后发先至,如同一条黑龙一般,猛的跟百鸟撞到了一起。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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