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然后就跑进了世子爷的房里,才知道世子爷已经出事了。”
“在大哥房里睡的?”
如霞满脸通红,急忙摇头:“不是的,是在小耳房里歇的。”
“有谁能给你作证?”
如霞摇头说:“我一人关了门睡的,并没有人在跟前。后来我去晾头发的时候管雀笼的小坠子看见过,我们还在一起开了玩笑。”
也就是说如霞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是单独在一处,找不到给她作证的人。秦勉想了想,又问:“春天里,你掉过一个孩子?”
这事王府里知道的不多,如霞还是红了脸,怯怯的点头。
“为什么掉的?”
如霞道:“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事和大哥有关吧?”
如霞惊奇的望着秦勉,暗道二郎君是如何知道的。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咬牙解释:“二郎君,不是的这事和世子没关系,是婢子自己不小心。”
如霞从心里维护着秦勤,即便是犯了错,她也维护着。如此的维护是因为真心的喜欢吧。怀着这样的心情应该不会做出这等罪大恶极之事。
秦勉看着小白兔似胆小的如霞按下了心中的疑惑,向如霞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如霞出去时恭敬的与秦勉行了个礼。
后来秦勉又召集了其他人,如霜的话得到了验证,如霞也有小坠子作证。两人一时也看不出什么纰漏,将其他人也询问了个遍,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什么。
秦勉审问了一番,并没有结果,便暂时按住了此事。他去了灵堂,在二叔秦长宽的主持下,这边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极尽哀荣。
秦勉见此处没有什么好过问的,他就放心的将兄长的身后事交给了二叔料理。
锦书才哄着齐王妃喝了药,正给齐王妃按摩脑袋,秦勉就进来了。
“母妃!”
这些天来,秦勉总算是能和嫡母说上话了。
齐王妃睁眼见是他,情绪还算稳定,拉着他问:“我听说定了十六的日子入土,怎么这样快?”
秦勉道:“二叔说现在暑气中,又是伏天,怕放不得。”
这话对齐王妃来说却犹如剜心般的疼痛,眼泪又流下来了。
“我想去跟前看看他。”这是一个丧子母亲最沉痛的请求,然而这个请求却让秦勉为了难,他看了一眼锦书,锦书悄悄的向秦勉摆手,秦勉会意,只好又安慰道:“母妃再养两天吧,目前怕是不合适。”
两人极力安慰了齐王妃一回,待齐王妃睡下两人才走了出来。
锦书警告秦勉:“娘娘她现在不宜过度悲伤,尽量以安抚为主,我觉得她不适合去看世子的棺材,你这她前面千万别说错了话。”
秦勉道:“我知道了。”
“听说你在重新审问那些丫鬟下人,有进展呢?”
秦勉摇头:“没有,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脑袋感觉卡壳了,却又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
锦书想了想说:“我和你一起再去现场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