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忙着熬外敷的药膏。
那戴嘉和邢管事回来了。两人见秦勉已经能下地活动,都很吃惊。
“二爷大好呢?”
“托你们的福。”秦勉一副冷若冰霜的脸,看上去让人心生寒意。
邢管事越发的恭谦起来:“二爷真是吉人自有天相,菩萨保佑。对了,这两天小的们和商栈上的人接触了,说我们的商船大概在腊月二十三这一天能回来。据报说,这一次带回来许多的货物,都是市上的卖得最俏的那些。”
“哦,倒是件好事。”
邢管事见秦勉不为所动的样子,心道这还不满意吗?
“商栈的管事还说二爷难得来一次泉州,定了二十四请二爷和二奶奶去城南的一家酒馆吃饭,还说要好好的宴请两位。”
“宴请?难道不是鸿门宴?”秦勉明明在笑,然而却觉得他此刻的眼神能杀人。
邢管事忙道:“二爷何出此言?”
“来人。”秦勉喝了一声,还没等戴嘉和邢管事反应过来,早在外面候着的宋平与两个车夫一拥而入,车夫们先将邢管事按到在地,戴嘉见情形不妙想着要逃脱,宋平眼疾手快立马拦住了他的去路。
戴嘉知道这时候还不能反抗,只是委屈道:“二爷,这是怎么说法?我们一路忠心护主,从未有过懈怠,怎么反而还要拿我们?”
那秦勉却只是一笑:“说法,你们做过什么事,不用我一件件的说,你们心里自己清楚。”
邢管事不死心,哀求道:“二爷,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是不是误会很快就能见分晓了。”秦勉懒得和这两人分辨,让宋平把他们拘禁了起来,
动静闹得有些大,锦书原本在另一间房里配药来着,听见了响动忙跑了过来,只见邢管事和戴嘉双双被拿下了,让宋平严加看管两人。
她忙进了屋,却见秦勉面如金纸,拳头紧握。
“出什么事呢?”
“锦书,我终于将家里的老鼠尾巴捉住了。”答案被揭开了,秦勉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是邢管事和戴嘉?”锦书觉得古怪。
“他们只是棋子而已,真正藏在后面的老鼠如今快要现身了。要不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我肯定会重复前世的悲剧,闯不过这一关。原来一直想要我命的是他们啊。”秦勉的脸上露出了有些诡异的笑容。
“是还留在洛阳的人吗?”
“对,或许还是最亲近的人。我们这次南下也是场阴谋,为的就是想要我的命,和以前的入京是同一个道理。”都看明白了,秦勉因为愤怒使得额上的青筋暴跳。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就非要我死呢?”这一点秦勉却看不明白。
“邢管事和戴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置?”
秦勉想了想方说:“把他们看管起来,带他们回洛阳。我不杀他们,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我要留着他们做一场戏。”
再有几个月就要结束了,锦书想,她应该也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距离自己退场不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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