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没有留下来静等消息,他也穿上了甲胄,带上了弓箭,与陶咏丰一道上山进攻。
旋风寨的寨主虽然平时威风凛凛,没少干坏事,但却是不禁打的,不过用了一个多时辰,陶咏丰他们就顺利的侵占了旋风寨,陶咏丰亲手将寨主斩杀。余部见寨主被杀,群龙无首,立即就成了一盘散沙。
陶咏丰趁机也拿出气度来,表示愿意接纳众位兄弟,顺利的将几百人编入了自己的部下,加上自己原有的余部,队伍已经有一千多人了。
占据了旋风寨,在秦勉的建议下,组织人发展生产,做好长期征战的准备,一面还要应对官兵的围剿,渐渐的这一千多人在梁州已经站稳了脚跟。
这日寨里举行庆功会,不分上下,大家围坐一处把酒言欢。陶咏丰性子豪爽,酒量见长。一巡酒下来,一点醉意也没有。倒是秦勉不过三五杯下肚就已经上了头,后来推脱道:“不能再喝了,我不善饮酒的。”
因为秦勉身份的关系,也美人强劝。他便离了席,自个儿的出去了。
陶咏丰当没看见一般,继续与大伙喝酒吃肉好不痛快。陶咏丰一个人凭着酒量就干番一拨人。后来无人敢再与他拼酒,陶咏丰又吃了一肚子的菜,让部下自娱自乐,他便有些趔趄的走了出去。
四下不见秦勉,找人问了才知秦勉在外面吹冷风。
陶咏丰也跟着所指的方向走了出去,却见秦勉独坐寨口的那块大石头上。今晚月色正好,朦朦胧胧的,倒能辨清周遭。
陶咏丰走了过去,在秦勉身边坐了下来,他瞄了一眼秦勉,却见秦勉心事满怀的样子,道:“老弟你有心事啊?”
秦勉看着天上的明月突然喟叹一声,感慨道:“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陶咏丰皱眉道:“老弟文绉绉的,大哥听不懂。”
秦勉淡然一笑:“不过是有些伤感罢了。”
陶咏丰与他道:“老弟可是想家了,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秦勉微笑道:“大哥没有猜错。我这里出逃,还不知他们安危如何,心中实在牵挂。”
那陶咏丰便和秦勉道:“老弟还有家人实在是幸事,不像大哥我,一场地震家里的人都死绝了。包括我那才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也没找到。”
“你好歹都当过爷爷了,我现在连个孩子都还没有。”
陶咏丰疑惑道:“不会吧,老弟难道还没成亲?老弟今年到底多少岁呢?”
“我有妻子的,只是不知她是否安在。”秦勉许久没有锦书的消息了,加上那场噩梦,让他始终提心吊胆。
那枝簪子看来就是他妻子的,陶咏丰暗想,随即又笑说:“我就说嘛,老弟出身不错,又相貌堂堂,不可能没有妻室。要不将老弟的家人接来如何?”
秦勉忙扭头问道:“将他们安置在这寨中?”
“城里去寻一处地方也好啊,只要我们掌控下这梁州,也没什么不可以。”陶咏丰说得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