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招呼了几个洛阳的菜请了书砚过来喝酒吃菜。锦书在一旁作陪。
程书砚向她说起了洛阳程家的事。
“锦兰她倒也很少回来了,于家的走动和我们家也疏远了起来。”
“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程书砚看了一眼锦书,宽解着她说:“她现在有自己的家了,不可能一有事就要往娘家跑吧,再有于家的那位姑爷好像又升迁了,也不知她有没有跟着去任上。”
“我是真和家里人疏远了,庆历五年的时候在晋阳那边遇见过程三老爷,他回家了没有?”
程书砚说:“回去过,不过也没呆多久,据说走的时候带走了书平。”
“他还算知道自己是个父亲,也知道尽一点父亲的责任。”因为母亲的事,锦书对父亲这一辈子都亲切不起来,她又想起了锦心,随即又关心道:“锦心妹妹呢,她还好吧,有没有再犯病?”
“八妹妹现在和大伯娘住在一起,大伯娘待她还不错,还给说了一门亲事。听说是大伯娘娘家的一个侄儿。怕是也拟定了婚期,再过不久就要出嫁了吧。”
锦书听着倒替锦心欢喜,前世这位早夭了的妹妹今生总算得了个好结果,不过至今她对吴姨娘的一些所作所为依旧不能释怀。
程书砚回头又和秦勉说一些洛阳这一两年发生过的大事。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锦绣,锦书也不想知道这个人。
直到饭菜冰冷,酒也凉透,程书砚站都有些站不稳了,秦勉才让人扶他下去休息。
第二日程书砚跟着秦勉去了城里走走看看,秦勉带着他逛了不少的地方,后来程书砚看着那些荒凉的土地道:“可惜了这么大好的土地没有耕种。”
“是啊,所以等到年初我们要实行一些法令,鼓励耕种。那些荒芜的山也要利用起来,植桑树,发展蚕桑,兴买卖。还得建造几个水坝,便于蓄水。”
听着秦勉的那些豪情,程书砚笑道:“和当初那个只知画荷花的齐王府二郎君大不一样了。”
“经历过这么多事,哪里还能只沉浸在风花雪月里?含真我想做一番事业,也想报仇。”
“你要报的仇……”后面的话有些不好说出口,程书砚顿了顿才又改口说:“你现在是想割据一方吗?”
秦勉笑道:“你倒清楚我。我得让自己壮大,壮大到别人不敢轻易动手的地步才行。”
程书砚笑道:“这话我还第一次听你说,倒也新鲜。”
“不会吧,以前我也说过这样的话来着。”
哥俩一天下来跑了许多的地方,回家时天都快黑了。
明日程书砚就要回夷陵去了,程书砚告诉锦书腊月的时候他要回洛阳,问锦书要不要一道回去,锦书摇头拒绝道:“我走不了,见着家里人你替我问声好吧。”
“那好,我也不为难你。我也会把你们的事说给家里人听。”
锦书想起锦心的婚事,她注定是不能回去送嫁,锦心曾经跟在她的身边可怜巴巴的样子如今还历历在目。见到锦心她总会想起柔茵来心中有些放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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