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熬药的药渣呢,你去外头寻个老实些的大夫回来,让他给我把药渣检查一下。”
用过早膳后,楚凝瑛与萧启宸寻了个借口便往飘絮那儿去,临走时,楚凝瑛让榕姨把今早上熬药的药渣带上,悄无声息的,别惊动了任何人。
这一包补药明显被替换了东西,她总要找出来,这东西是在什么时候被替换的,又是从谁的手上替换的。
她这心上早有了一个答案,可她不希望那个答案是真的!
飘絮请来了手上常来楼中给姑娘们看病的大夫,大夫将那些剩下的药渣一一摊开,仔细查验,与手中的药方上的每一味药做着匹配。
到最后,大夫手中多了一味草乌头出现在这干净的纸面上,草乌头便是这其中多了的一味药,多服用,会让人出现心悸的症状。
先时多梦盗汗,夜里睡眠不稳,而后在用旁的药调理,那便是死于睡梦心悸之中,一命呜呼。
“虎姑婆,还以为她吃一堑长一智变好了,没想到想着法的在那儿作恶,竟然在你的药中动手脚,你把当初皇帝给你的密诏往她面前拍着就是,看她还敢怎么着。”
飘絮的手掌在此刻恨恨的一记直接拍打在桌面上,看着那一块要人性命的草乌头,让楚凝瑛干脆把脸撕破了,也不要再管什么好看难看的。
昨儿个假作关心的请来太医给儿媳妇诊脉,今儿个这汤药里就出现了草乌头,还真是一时一刻都等不了,还以为她变了……
原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从前是希望把楚凝瑛从九王妃的位置上让位,如今是直接要人性命,够可以的!
“回去之后,我会命人查证这药到底错在了哪边,若真的出自她手,这脸皮,不要也罢。”
楚凝瑛这会也是心寒彻底,整个人就像是让人打了一闷棍一样,她原以为荣妃长了记性,不曾想,它不仅不长记性,还在那儿变本加厉。
袖中的那根金簪还在,里头的密诏还在,楚凝瑛这会是真的觉得自己这一颗心坠到了谷底一样。
她都不知道,自己不生孩子竟然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十恶不赦到她会在自己的进补汤药里下草乌头……
“这事情你和九王爷说吗?”飘絮看楚凝瑛的脸色不对,当下发生问道。
按说,这么大的事情也该让王爷知晓,他的亲娘坑害他的亲媳妇,可一边是娘,一边是媳妇儿,似乎这路并不好选择。
“事情没弄清楚前,我不想告诉他,等他知道的时候,想来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了吧。”
楚凝瑛摇了摇头,她和飘絮所想的一样,她不想让萧启宸陷入两难的境地……
其实这么多年,飘絮与夏清风二人之间一直不曾戳破那层纸的缘故与症结也在荣妃的身上。
虽然夏家这么多年一直只是一个皇上,可荣妃身为皇妃,总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娶一个曾在青楼之中打滚的女人回家做夏家的当家主母。
荣妃阻拦,夏清风便插科打诨,夏老爷子也懒得去管儿子的婚事,只让儿子看着办,他的岁数都到了行将就木的时候,随小辈怎么样。
就这样,夏清风便一直孑然一身,而荣妃也管不到他……
飘絮没那份心去怨怪什么,只怪她生来命不好,偏在那地方打滚了这么多年,她认!
楚凝瑛带着满腹的心事面上装作无事的回到别院,榕姨手中自有人会盯着灶上的一举一动。
这药一天吃两回,每日里都会有太监从宫中取出药回来交到煎药的下人手上。
宫里取药前前后后太医都是要看顾着的,不管如何,一旦药上面出了错,拿就是他一家老小的事情。
这件事情,楚凝瑛一个人都没有惊动,连淑妃那儿也不曾,她自有眼线,为自己盯着这一包药从出宫之后到自己的厨房里到底那一节出了问题。
第二日清早,药包送过来时,榕姨找到了那个在药包中多加药的人,那人是灶上一向负责烧火的老妇人,她小心翼翼的拿了草乌头出来,在丫鬟熬药时趁人不备放进了那药罐里头。
榕姨带着人守在那儿抓了个人赃并获,人让榕姨带出了王府,送往了软玉温香,楚凝瑛也到了软玉温香。
这几日,萧启宸在家中休息,楚凝瑛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扰了萧启宸的心神,连发落人都直接在软玉温香。
老妇人夫家姓邓,灶上的人都爱叫她一声邓家嫂子,这会,这邓家嫂子整个人慌乱不堪,显然是个生手。
“王妃……求王妃饶了我一条性命吧,我儿子在街上打了人,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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