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恒欢欢喜喜的跟在凌思雨的身后乐颠乐颠的走了,就好像适才这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复存在一样。
那模样,明明刚才看着那秦氏,恨不能就是一副要把秦氏吃了的样子,如今这一脸嬉皮笑脸的又像是好了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生气。
“姐姐……”
方雅琳这会看着一旁的柳云舒,不敢置信的在那儿唤了那一声,话语里满是看不透之意,这算什么,怎么就……
“你还没看懂吗?”
方雅琳喊出声的当下,柳云舒那儿看了她一眼,而后冷冷的开口吐口,一句话,算是把所有的言语尽数吐出了口。
上官恒为什么不开口,说到底还不是在给凌思雨造势,他心上怕是早有了想法,只不过故意不说,就在那儿等着凌思雨开口,给凌思雨在这正妃之位上铺路。
秦氏算个什么,一个侍妾,连个庶妃的名分都排不上,也算是死不足惜,真正要紧的是凌思雨,上官恒在为凌思雨保驾护航。
正因为如此,凌思雨这嘴里哪怕说的话再难听,他也是听得千百个乐意欢喜,也正因为如此,柳云舒这会不得不长叹了一口气。
这王府里也算是出现了一个叫上官恒对待不同的女人了……
往后的日子还长远着呢,且走着瞧吧,谁知道往后的日子又能过成什么样子!
“姐姐,王爷怎么就和她对上了眼,那丫头看着也没什么出奇的,怎么就……”
“宁幽柔离家出走一天一夜第二天自己叫娘家哥哥给送回来了,还是赔礼道歉的那种,那位则是叫王爷给千辛万苦给哄回来了,不同的就在这里,咱们便是累死累活,也是给他人铺路罢了。”
看对眼,哪儿有为什么,自己乐意,自己看上的,就这么对了眼,谁又能知道为什么,若这种事情都能够寻得出个因果来,那宁幽柔那儿岂不是早把王爷栓的牢牢的。
“你去照顾孩子吧,折腾了这么久,早些睡吧,虽断了半年月例,可你若缺了什么,只到我这儿来取,别亏了孩子。”
柳云舒懒得想这些,心中知道这会想了也是白想,此刻只嘱咐了方雅琳好生回去把孩子照顾好,明儿个将这府里的人清一清,那些个不干不净的全都给送出去。
这府里她所能互相扶持的也就方雅琳这一个了,方雅琳不曾管好自己院里的事情,上官恒那儿想来是要吃上一阵子闭门羹,若真缺了什么,只管来自己这里找补就好。
方雅琳听了这话,在这当下点了点头,只道自己知道了,让柳云舒并不用担心自己,她这些年好歹也有些体己银子,半年的月例吃不垮自己的。
两个人互相说了会话道别之后,这院子里才算真真正正的安静了下来……
而上官恒那儿在跟着凌思雨一道回了正院之后,则一个劲儿的往凌思雨跟前凑,一脸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只叫凌思雨拿眼瞪着他。
脱了衣裳上了床,二人盖着薄被就这么平躺着,凌思雨那儿淡淡的说道“王爷真的就不在乎那秦氏那样对待了你,你瞧着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真的好吗?”
上官恒今儿个冷冷坐着也不开口,她就知道上官恒那儿到底想做些什么,简单的很,无外乎是等自己发落了秦氏。
给皇室蒙羞的下场只有一个字,这个字她在来大周的路上学的最是滚瓜烂熟,故而今儿个这一众人都在等着上官恒开口时,她干脆先替上官恒开了口。
秦氏好歹伺候过上官恒,一日夫妻百日恩,上官恒要似自己似得,让秦氏杖毙,那情夫活埋,光听着便狠毒,可从她嘴里说出来那就不一样。
正妻处理一个做错事的侍妾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最多落下治家严苛这四个字而已……
她自来大周这大半年的日子,一不接手府上中馈,二不参与府中所有的人情过往,旁人家的王妃时常还要办一些茶会花会,请了各家夫人来喝茶,赏赏月。
这些行为无外乎是变相的帮丈夫笼络笼络手下的那些干将,原本柳云舒会安排,可她来后,便安排的少了,毕竟柳云舒是侧妃,正妃不再尚且好说,可正妃在……
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就好比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柳云舒原可以直接处置了秦氏,毕竟秦氏排下来实在算不得什么好的,可柳云舒与方雅琳都没有,因为侧这一个字。
“好不好的人这会估计都死了还有什么过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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