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完周旭的所在地,我还以为我听差了,就又问了一遍,结果还是那个答案。
“咋啦,周旭在那呢?”刘鹏问道。
我愣愣地说:“他告诉我,他现在在保卫部打扑克牌呢。”
“啊!”刘鹏听了也有点懵。
何涛则是哈哈大笑,说:“正常,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哥几个走吧,咱去保卫科玩会。”一路上,何涛又是各种的吹嘘,说他们这帮人在三中多牛逼,跟保卫科的人都称兄道弟的,没事就过去喝喝酒打打牌。
以前听闻三中乱,可谁成想竟然乱到这种地步,学生没事就敢去保卫科喝酒、抽烟、打扑克。
何涛把我们领到保卫科门口,在外边就能听见里边咋咋呼呼的声音。何涛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十分装逼的推门就进,眼睛刚往里瞅了一眼就退了回来,还说:“见鬼了见鬼了。”
“咋滴啦,你发啥癔症呢。”见何涛神神叨叨,我奇怪看着他。
“我一定是见鬼了,不然怎么可能看见他。”何涛没理我,继续隔那神神叨叨的。
“搞什么啊。”我们都是无神论者,不信鬼神之说,刘鹏推门而进,紧接着就退了出来。
“???”我疑惑的看着刘鹏。
“谁人定我的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刘鹏目光呆滞的蹲在墙角唱歌。
“靠,你俩犯啥癔症呢。”我骂了一声,推门就进,“里边能有啥,不就周旭隔那打扑克……”
话还没说完,我也关门退了出来,不停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楠楠道:“一定是在做梦……”
等我们三个心情平复了后,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办。
“要不进去干一顿吧。”何涛说。
“不行,这样太便宜他了,干他一顿之后咱们就杆子上打飞机。”刘鹏说。
“不行,还是太轻了,先干他一顿然后把他衣服脱了,拉到杆子上打飞机。”我说。
“行。”我们三个说干就干。
三人同时闯进保卫科,不顾一桌打扑克人震惊目光,一下将里边其中一个少年干翻在地,少年手里还死死握住扑克牌,大喊大叫道:“等等啊,我马上就要赢了……”
我们哪里顾的上那么多,照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干完之后还要扒他衣服,那少年死命裏衣服,说自己卖艺不卖身啊。周旭在旁边震惊道:“你们咋看见二狗就干啊。”
没错,正被我们殴打的这位少年正是多日不见的二狗。
是我们担心了一整个寒假,尤其是我,心怀愧疚,常常寝食难安,甚至为他偷偷滴过两滴眼泪,我们三费尽心思转学三中,想着要在他归来前打下一片江山,整得我们跟悲情英雄似,结果倒好,这家伙跑到保卫科里打起了扑克牌,还他妈赢钱,我赢你大爷。
我拽着二狗的衣服,冲周旭说:“旭哥,这事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你别管。”
刘鹏抱着二狗的小腿:“对,你别管,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
何涛最恨,薅着二狗头发:“我要吃狗肉。”然后一口咬在二狗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