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探过?”
花蝶点着头笑道:“这公子啊,不是陵城本地人,就算妹子我当了那么多人的面邀他,谁又知他是谁?便是真的失踪不见了,只怕也没人晓得丢了他这么一号人。没人知道,又何来麻烦之说。再说了,这公子虽是与朋友一道来的陵城,不过我刚刚已是探问过,他的那些朋友啊,早在两日前就已离了陵城,就他一人因喜陵城之景所以多留一二,本就打算这两日启程离开的。就算现在醉死在我的温柔乡里,别人也只会认为他已离开陵城,哪会将心思动刀这城郊外的宅子来。”
擅行恶事者,比起常人来说更是小心翼翼,花蝶既然直接邀他,必是已探够虚实。一个非陵城本地人,且朋友已是先离他又这两日也准备启程离开,即便真的消失不见,也不会有人起奇。不过有人起奇,最合她的心思,更何况这合心思的人还生得如此俊美。
说这话时花蝶的眼可是一直焦盯在白泽远脸上,媚笑看着,花蝶说道:“更何况这样俊美的公子哥也是难得一见的,若是这回不加紧了,谁知下一回还有没有这样的福缘,再度遇上。”
难得有缘,自的抓紧缘分,听得花蝶这话,花胡晓得这白衣俊哥儿的确极对妹子胃口。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认真又瞧了几眼,花胡这才说道:“也难怪你瞧了就不肯等了,非得第一时间将人引来。还真别说,这小子瞧着的确俊秀,咱兄妹两走南闯北这么久,就属这公子长得最俊。这么俊的一个公子,却只能与你做一夜夫妻,倒叫我都有些惋惜了。”
花胡劫人,向来只劫色,若非必要,他素来不取姑娘性命。可花蝶却不同,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可在花蝶看来男人都是该死的东西。
只要用过了,就可以死了。
所以但是让她引勾入魂的男子,在与其一夜夫妻之后必叫这毒蝴蝶取了性命。
旁人如此,这极对花蝶的白泽远想来也是如此。
自家妹子的性子,花胡如何不知,心中微为白泽远惋了叹,花胡叹道这句,倒是闻得兄长的叹,花蝶笑着说道:“难得寻到这么俊的公子哥,一夜夫妻?太暴殄天物了。大哥你就放心吧,这次的这个俊哥儿,妹子我肯定会让他多陪我几日的。倒是大哥你那,打算怎么做?”
突然改了的话头,让花胡稍稍一愣,随后说道:“什么怎么做?”
冷冷“哼”了一声,花蝶道:“你还给我装蒜,明知我问的是你那夜从史府劫来的那个姑娘。那个姑娘,大哥你到底准备怎么处办?”
提及如今困于宅中的离上殇,花胡那处的头直接胀了疼,头部微胀人也苦笑,一面苦着笑一面摇着头,也不知想到什么,这苦中竟还有几分作乐之感。就这样笑苦摇头,思顿片许后,花胡开口说道:“那姑娘啊,我想娶她。”
淫贼,竟然想要强娶被他劫来准备贼色的姑娘,简直荒天下之大谬。自打离上殇叫花胡劫来,他只是单纯将那姑娘关在屋中,日,日去探却从未对她动过手脚,当是花蝶心里就觉不妙。可再如何觉着大哥不对不妥,她也想不到大哥竟然想娶那个姑娘。
对于兄长这番谬言,花蝶实觉可笑,忍不得长声“呵”了一声,花蝶看着花胡说道:“你要娶那姑娘?大哥,我没听错吧?”
花胡道:“你没听错,我是真想娶那个姑娘。”
又是一番“呵”冷,花蝶道:“大哥,我是真想不明白那姑娘有什么好的,自打将她劫来,你整个人看着就怪怪的,妹子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姑娘有什么特别的?”
花胡笑着应道:“那姑娘,哪都特别。”
离上殇是特别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早在福来客栈第一眼看到离上殇,看着她作戏店小二,花胡就觉着这个姑娘同旁人不一样。后来史府夜探叫她赶追,史府误劫将她囚走,每同离上殇见一次面,说一次话,花胡对她的新奇感就会随之又重一分。
那个姑娘。
是特别的。
不管哪一方面。
都是特别的。
漠北双淫贼淫之事做尽,不管怎样的姑娘只要漠北双淫中的花胡看上了,几乎没有落空不能得的可能。见过那样多的女子,也碰过那样多的女子。
却只有离上殇一人。
让他觉得如此特别,觉得这样的姑娘,若是能娶,就算一生不再行恶奸之事。
也是可的。
淫贼行淫,就算行了再多的淫事,也不免有心中触悸的时候。离上殇对于花胡而言,就是那个让他心悸想娶的存在。
对于离上殇,花胡是想娶的,只是行淫之人想要娶良家闺女?这样的事不管怎么瞧都是天下极荒之事。于大哥这番打算,花蝶可不看好甚至觉了可笑,已是控不住心中的讽意,花蝶说道。
“大哥,不是妹子我想驳你的兴,只是娶那姑娘?大哥觉着那样特别的姑娘,会肯嫁给你?”
这话一出,直戳花胡心中之痛,心下一窒,面色也显了几分不喜。沉下的脸色,一声冷“哼”道出,这自恃风流无人能及的花胡开口说道:“不肯嫁,若是她在执意不肯嫁,那我也只能用我的法子,让她乖乖的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