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上哪儿,她这邪魔歪道的妖女也跟着去哪儿。
自古正邪不两立,偏生到了他们这处,却和谐得好似他们本该这般似的。离上殇犯迷水仙仙干嘛非得跟在白泽远身侧,问天还搞不明白窟主干嘛总跟神捕同行。
于这一件事,问天早就想问了,也是这话落后,离上殇那处开口回道:“我和她能一样吗?我跟白大人是什么关系,她与白大人又是什么关系?算了算了,这里头的事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解的,以后若是有机会在细细跟你两说吧。总而言之这水仙仙啊,这一回实在气人。这里头的因因果果弊端不利端我都逐一跟她说清理明了,怎的她就是想不明白呢,非得跟这我两,碍我两的事。更过分的事我那么费心费力劝她,为她着想,你可知道她最后同我说了什么。”
气得脸都变了色,要不是这会子人在外头,边上没个桌子椅子,只怕离上殇得一巴掌落在桌椅上,以声来表达自身气愤。
柔弱姑娘,却能叫自家窟主气得脸都沉了,于水仙仙说的话问天别提多上心了。窟主询他可知,自是因这一件事他可知,既然窟主乐意叫他知,不知白不知。
故而离上殇的话才刚落下,问天已笑着问道:“窟主,不知水姑娘跟您说了什么。”
气赌上涌,离上殇怒道:“她竟然说我之所以不想让她跟着,是因为我嫌她碍了我和白泽远的事。我呸,我和白小远能有什么事能让她碍的?我两清清白白的,能有什么事能叫她碍了?”
好心替她着想,反倒落了这么一个口舌,莫说离上殇本就是小性之人,便是大气之辈听了这事,心里头也是不舒爽的。
疑了她与白泽远之间不清不白,天地良心,普天之下就没谁家男女关系能清白过他两了。
水仙仙这番话,直接翻了离上殇这段时日对她积累下的好感。如此之语,着实叫人恼怒,也是瞧了窟主那气呼呼怒恼样,问天点着头认真说道:“也许水姑娘当真觉着她碍了您和白大人的事吧,担心窟主您老人家吃味,所以不乐叫她跟着。”
“切”了一声,离上殇道:“我会吃白小远和她的味,别开玩笑了,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和白小远也绝不可能。早在金家的时候我不是就跟她说明白了,我和白大人啊,就是好朋友好闺蜜的关系,除此之外绝不可能发展出其他的可能。我两之间就是友人之上,恋人未满。那时候明明就跟她说得很清了,怎么到现在她还在疑这不切实际的可能啊。”
当初金家闲聊时她便说得很清,自己与白泽远就只是好朋友,死搭档,至于其他越线的可能。
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出现。
明明已说得极清,她就想不明了,水仙仙打哪冒出这不切实际的猜测。于水仙仙那一番测猜的话,离上殇别提多恼了。倒是问天,明瞧着窟主一脸的气恼,偏着这当头他还一脸正色说道。
“窟主,属下这儿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离上殇道:“有话快说,装什么矜持小媳妇。”
问天笑着说道:“既然窟主肯了,那属下就直说了,说真的,不只水姑娘觉着窟主和白大人之间有点事,就算是属下啊,也总觉着你两之间,好像真有那么些事呢。”
一面笑,一面动手做着比划,这一脸欠骂的贼笑,惹得离上殇浑身上下连起疙瘩。寒了一身恶,用一种瞧怪物的眼神扫着问天,离上殇道:“我两能有啥事?”
问天笑道:“窟主与白大人之间到底能有啥事?说实的,还真不好说。不过就窟主与白大人平素所语所行,要说您二位之间没点什么,还真难叫人信呢。莫说旁人了,便是属下和问地有时候瞧着您和白大人,都觉着您二位之间怕是真有什么,更何况是旁人瞧了?且这位旁人,明显对咱白大人还是有心的。”
白泽远与离上殇,或许他二人自个不觉着平素所行有何不妥,可这一份在他们眼中最是正常不过的相处对于旁人来说不免叫人觉着太显暧昧。连着问天问地这两个对他两关系知根知底的,有时都不免觉着白泽远和离上殇之间有古怪,更何况水仙仙?
心中对于神捕大人早已渐渐生了爱慕之情的姑娘,白泽远与离上殇间哪怕在正常不过的亲昵,对于这动了情心的姑娘来说也是一种情下的表现。
吃味与否。
女儿家的心思,谁能说得清。
这些事,当事人或许瞧不明,不过局外人却能看清。问天这话,离上殇或许明意,只是意便是明又能如何,横竖白泽远是绝不可能对任何女子动心的。心中起了几分烦讽,人也嘟囔了一句“他又不是男人”,在问天听得不甚明清一脸疑询下嫌了句“问这么多作甚”,离上殇这才甩下一句“横竖我不管了,这一件事谁爱劝谁劝去”,这才背着手一脸鄙嫌转身离去,只留下问天一人一脸迷奇杵在那儿,不解着离上殇方才那句听得不甚真明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