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之前,武林英雄之事暂时停搁,不知天下英雄意觉如何?”
真相未明之前,展悠然仍是武林盟主,所以这盟主之位当然不能直接让了谁便给了谁。老前辈这话理情皆合,天下英雄自然无人不服。众侠应服后,老前辈这才冲了公子爷和尤溪之,再道。
“这位公子手持墨玉麒麟,照武林旧规来说,谁得盟主令,谁坐盟主位,这话不假。只是如今真相未出,展盟主之事未定,这武林盟主之位我等若是现下直接拍定岂非对展盟主的不公。所以这盟主之位,暂且不再推举,此事得先将洪老盟主之事查清才能定夺。至于这武林盟主之位,老夫不才,推荐白大人暂代,不知天下英雄觉着如何?”
武林盟主之位不可空,所以展悠然受委屈的这段时日,总得一个人暂代盟主之位,行盟主之事,方好查清当年的命事。洪生之死未清,谁也不能当凭这位公子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洪生死于展悠然之手,所以要想弄清洪生死因,必得由一个公正之人来暂代方可服众。
天下群雄虽是豪杰辈出,可要说真心让人心服口服的,总的也就那几人。
权位是一种极易叫人熏心的存在,就算平素再如何义正,谁也不敢保证再碰得权位之后人心不会升起私欲。所以为保此事公正,不会因利益熏心暗箭伤人,这位前辈直接推举白泽远暂代盟主之位,待查清洪生死因后再行他定。
紫台仙人的徒儿,就如紫台仙人的仙性一般,从来对权利无半分心争。旁的不去细说,就拿这次英雄大会来说,凭白泽远的本事以及江湖上的地位,若是他有心争上一争,这武林盟主的尊位未必不会落到他的头上。可他却全无任何兴趣,不过依了师命过来瞧瞧。
仅此而已。
这二十年的尊位夺争,紫台山上从未涉及抢夺,每回仅仅只是来凑个头瞧个热闹。
武林盟主的位争,有人是没本事只能在旁边看趣瞧事,而有的人是有本事,却因无心此道,所以复手旁看。
紫台山上的人。
便是如此。
白泽远对武林盟主的尊位没有兴趣,也正是因他无意此道,所以展悠然受委屈这段时日让他暂代盟主之位,于江湖人来说再合适不过。
前辈提议白泽远暂代,是为了武林这段时日的风平,正是于这暂代之事白泽远实在提不得兴趣。抱了拳,谢过这位老前辈看得起,白泽远言道自己与此无意也不善道,所以这盟主之位还是由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暂代,至于他。
仅仅只对这两起命事有意。
他若无意,旁人也不可相逼,也是瞧了盟主之位未如己愿落入尤溪之手中,且白泽远显然对展悠然手头手头两起命案极动兴趣,那几位有声有望的前辈又是将信将疑打算琢思调查。略稍着片下的默忖后,公子爷说道。
“在下原本是信天道有道,所以才想当着武林英豪的面,将五年前的命事核盘而出。可如今看来,几位前辈与白大人显然心中对在下所言都是揣疑的。”
公子这话落后,前辈立道:“公子言重了,我等绝无揣疑不信之意,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我等必须谨慎小心,故而其中若有何开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海涵之语落下,公子当即回道:“海涵之说太重了,此事忽着一听的确骇惊,说实的若非在下知晓那人绝对诬告可能,且事先已知此事,若是忽着这么一听,在下心内也是疑的。在下不肯说出那人身份姓名,诸位英雄不信,里头的谨慎小心在下明白。在下原是应了那人,绝不会泄露那人身份,免得他一家老小平遭难事,可如今看来若是在下不能请那人出来同英雄们说清此事,只怕这桩案子就该就此没消。”
公子这话,听着好似当真有个知情之人,耳听他此语,有人问询他可是要请出那知情之人,在得了公子的回应后,众人听到公子爷说道:“正如前辈所说此事事关重大,既然是事关重大之事,那么在下也不能任由奸狡之人有任何洗脱罪名的机会和可能。那人的身份,在下不能擅自做主,不过几位前辈若是想要听那知情之人亲口道诉五年前的罪事,在下也不是不能去问问那人的意。倘若那人肯了,到时在下定会亲请前辈们亲至,亲眼见见那人,听听五年前的命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