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已经展开,如今已到关键之时,谁知白泽远竟不知为何没了踪迹。好端端一个人,说不见便不见了,于白泽远的消失盟主府里的江湖人士哪个心里头不感到奇怪的。
旁人心中尚是疑心重重,可离上殇这处,却叫白泽远的无故失踪气起千波气浪。
要知这关键时刻掉链子向来是她的专利,白泽远这个人就是负责收拾烂摊子的,何的今日竟是换了道了。毕竟她与白泽远相识至今,这位行事一贯井井有条的闺蜜可从未干过这等箭在弦上却临时忘了弓的事。
白泽远做事,离上殇向来放心,可就是这行事一贯让她放心之人,这一回竟也干出这临时掉链子的事。
一想到此刻白泽远不知身在何处,好不得备齐的准备极有可能因了他的无端消失就此落罢,离上殇这心里头就说不出的气焦。
呆在白泽远的屋中,因了好友久久不传消息气得屋中来回踱转,来来回回转了不下十来回后,离上殇突然顿了步伐扭头冲着问天吼道:“白小远那厮还没消息吗?”
这声出嗓的怒,问天面上直接露了谄,谄谄乐挂的媚笑中眼眸转着思坏,问天笑着上前一步说道:“回窟主的话,属下已经差人去查了,始终寻不到白大人的消息,这白大人啊,就跟凭空消失一般连个影子我等都没寻见呢。我说窟主,你说这白大人会不会临时变了主意觉着此事未必会成,故而才趁夜开溜将这烂摊子堆咱头上啊。”
这话听着像是在疑白泽远的为人,实则问天不过是借机使坏罢了。
白泽远是何脾性,离上殇最是清知,深知白泽远脾性之人的她当然听得出问天这话纯是使坏。只不过心中知是一回事,可是这话听到耳朵里,心里头的气也是足的。叫问天这坏坏的话气得脸都红了,离上殇咬着牙说道。
“关键时刻掉链子,如果他真临阵脱逃将这烂摊子丢给我,我就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论武功,两人伯仲之间,可论脸皮的厚度以及破罐子破摔的本事,白泽远却是远不及离上殇的。离上殇的无理取闹,几乎可称天下第一,曾见过不少回因窟主的破罐破摔以至于闹得脑壳炸疼的白泽远,问天这处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
直接“噗”出的笑声,对于现如今心里头正火的离上殇来说自是刺耳非凡。将那一眼瞪转落到问天身上,离上殇饧着眼问道:“怎的,莫不是你对我刚那句话有异议?觉得白大人没错?又或者是觉着我对了这一件事跟白大人没完,心里头觉着没必要,舍不得?倘若你心疼白小远,我到不介意现在就将火气撒你身上,以泻我心中气火。”
他不过笑了一声,又没干什么有伤风雅的大事,自家窟主哪来的长篇大论,竟给自己扣上这么个要命的罪来。
心疼白泽远?
想他堂堂百鬼窟的邪魔歪道,就算心疼谁也心疼不到白泽远身上。
心里明白窟主就是单纯心里头不爽快,想趁机找个人晦气出出气罢了。可不打算平白落至如此地步的问天在听得窟主的话,且瞧见窟主竟是活动手头关节一副打算付之于实际时,问天那处当忙正了色,看着离上殇说道。
“窟主,天地良心,属下就算心疼一只猫猫狗狗也不可能去心疼白大人的。那可是六扇府的正派人士耶,咱这么个邪魔之辈,心疼他作甚。这白大人,最是奸诈了,如今这等关头也不知上哪去,一点出事能力都没有。窟主您也莫着急了,属下现在就去差人再查,必将白大人给你老人家捆来。”
前一刻还笑脸嘻嘻没个正经样,这会子倒是立马变了脸,一副同仇敌忾嫌鄙白泽远的无故失踪。
自家这个下属,要离上殇来说有时也是挺嫌的。
瞧着他这副同仇敌忾的严肃模样,离上殇那儿忍不得翻了眼。一眼吊翻,已知窟主之性的问天立明现会子的窟主已经懒得同自个置气。窟主不打算为难自己,随扈这儿自然乐得开心,才刚瞧见离上殇一个眼翻随即懒得搭理他后,问天立即复了原本的混性。
脸上的正经消得无影无踪,不过问天脸上消的也只是刚刚那副肃谨样,仅是消了严谨之色的他并未如平时一般又挂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混球坏笑,而是瞧着离上殇,良久之后开口说道。
“窟主,属下可否问您一件事。”
正儿八经的问,叫正打算继续来回踱渡的离上殇收了步,顿住身形随后扭头朝着问天看去,蹙着眉瞧了片瞬,离上殇问道:“你要问什么?”
问天道:“窟主,自古正邪两不立,咱百鬼窟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邪魔歪道,而那展悠然又是正派武林的盟主。这样一个侠正之人,与咱百鬼窟当是势不两立才对。他若是死了,就属下看来当是利大于弊才对。所以窟主,属下实在不明窟主为何如此费心帮他,助他逃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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