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归京之事,对于京商商行的掌事的来说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事,为了公子爷回京之事,掌事的接下来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全部都用于准备公子爷归京之事上。大小事物,但凡他所想得到的,一律全替公子爷收拾得妥妥当当,也是一切全部备妥之后,那离京数月的公子爷终于回了京都。
一回京都,便直上京商商行,也是听得公子爷的传见后,掌事的连忙进了书房,去见公子爷。
人得令入了书房,才刚踏入书房之中,便见得公子爷正拿着商行近来的账目细细阅翻。因公子爷没有察觉到他的行入,且心思皆在账目上,掌事的那处也不敢随便出声,免得坏了公子爷翻阅账目的兴致。
静声处在那儿,等着公子爷自己发现他已候入,也是等得公子爷将手中那一本账目详阅看过后,公子爷这才抬头看着掌事的,说道:“这不是掌事的?何时来的,竟也不说一声,倒是让我叫掌事的等久了。”
笑出的询,立即换得掌事的哈身的笑,面上笑色直接挂在唇边,掌事的笑着说道:“公子爷看账目看得如此认真,小的这儿哪能搅了公子爷的事啊。在说了,小的这也是刚刚得了命,才刚到呢,公子爷这说的叫小的等久了?更是没那个影了。”
他是下属,公子爷是主子,这主子叫下属等着,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公子爷这一番话,要说也是折煞了掌事的,掌事的那儿可是万万不敢当的。
客套之语,谁若是将其当了真,那么这一条命也就不用再要了。跟在大人与公子爷身侧也有十几年了,自家公子爷的脾性,就算不是十拿十的清,**也是不差的。也正因心里头太清公子爷的脾性,所以公子爷那客套的话刚刚落下,掌事的这处已是笑着赔了笑,道应了那一番话。
应道的话,字语之间皆是敬意,也是这意敬下的话落,公子爷那处带唇勾了一笑,随后将账目合上轻轻放于桌面,说道:“因我到时掌事的人还没到,所以我便抽了一点时空翻了近来商行的账目。近来商行各项生意皆是擅好,银子相较于我离京时更是翻了一翻。这一切,全都要归功于掌事的啊。”
商行如今全部交于掌事的,现如今这商行赢利多多,公子爷的这一句归功倒也不算过了。只是劳功他是有的,不过这一份功,却是不得落在他的身上。也是公子爷这话落后,掌事的那处急忙笑着说道。
“公子爷这话又言重了,小的不过是个办事的,这商行就算赢利翻了一翻,那也是公子爷离京时所定的法子起的商效,小的不过是依了公子爷的意办的事。便是这商行如今步得正轨,那也全是公子爷的功劳。小的就一个听公子爷之命办事的,连个主意都没拿过,公子爷这句功劳全归了属下,岂不是折扇属下了。”
不管公子爷说什么,在功这一件事上,掌事的始终不敢抢了公子爷的头劳。也正因掌事的向来都是一个懂事的,所以公子爷这处才会如此钟喜于他。
这一番话,单论耳上,倒也顺耳,也是掌事的这话落后,公子爷那处也仅是笑了一笑,随后不再多谈生意上的事,寥寥几句询过了后,公子爷便将话题引到旁处。
手上卷着账目的边角,一下接着一下把着玩,待得掌事的将商行之事一五一十全数呈禀后,公子爷这才开口问道:“我离开京都也有数月,期间京都之事一概不数全知。对了掌事的,不知近来京都可有异事,若是有所事异,说来我听听。”
数月的离京,如今可算回了京都,对于他离京这段时日京都究竟发生了什么,公子爷自得全数握掌。也是他的询落了道,掌事的那处急忙回道。
“公子爷离京这段时日?要说京都倒也没出什么大事,一切皆是如常的。小的始终依了大人和公子爷的吩咐,好好经营咱家商行,为大人日后的大业做足准备。明上尽心营商,暗下趁机做些小事,逼得那些个与咱家竞争的商行一个个倒了亏,无法同咱家竞争。这几个月来小的凭了这些法子跨了京都几家不小的商行,除此之外便无旁的什么了。若是公子爷定要细询可是还有其他的要事,那便是前段时日大人曾书过一封信,传令小的大人近几日便要归京,要小的将京都一切全部打点妥当,断不可让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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