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知后觉记得白泽远如今正对京商商行分外起性的他,一想到自己这番突请怕是坏了白泽远要事的慕容华,此刻心中顿起几分不得说的不安。
心下的不安,那是因得白泽远心情不善而起的不安。
只不过白泽远之性他虽记起,不过人既已请来此处,便是这会子再将其送回去怕是也消不得白泽远眸中的不悦。横竖他今日请得白泽远过来的确有一件重要的事,既是如此,慕容华也就暂且默了白泽远眸色当中的那份不满。
未直应白泽远眸眼当中的不满,而是摇着折扇近了身,等得白泽远的询落了声后,慕容华这才收起折扇笑着说道:“白兄平素要事极多,又身系六扇府各大要事,若是在下没什么要紧的大事,怎敢差人去请白兄呢。”
他若没有大事,的确不会随便请人搅了白泽远的忙,也是因得慕容华这番笑道,白泽远的眸色这才稍稍缓了几分。不在似方才瞧着那般沉隐,而是稍了几分舒缓,白泽远回道:“那敢问慕容公子今日请白兄前来,所为乃是何等要事?”
笑了一下,慕容华道:“在下请白兄过来,是想介绍一人给白兄认识。”
慕容华差人请他过来究竟为了何事,白泽远不是没在心底做过多方设想,只是心内所猜可能虽是极多,却怎么都想不到他让自己过来竟仅为介绍一人给自己认识。就为了介绍一个人,便让人搅了自己眼下的事忙。
慕容华这话,使得白泽远的眸色又现了几分隐暗。隐隐下的暗,眸内藏了些许的不悦,只不过这一回的不悦倒也没明切表现出来。未彻底彰显,而是默着声瞧着慕容华看了片许,等得这一份审过了目后,白泽远这才开口问道。
“不知慕容兄今日打算介绍之人,乃是何人?”
突然叫他过来,还不是为了要紧的大事,只不过想跟他介绍一个人。慕容华如此兴急匆匆要介绍于他认识的人,断然不会是个普通之人。
身份不见普通,又能使得慕容华这般兴趣浓浓,对于慕容华所要介绍的这个人,一番细索之下白泽远的兴趣也跟着起了。此人之身份,断非普通身份,直觉是这般告知白泽远的,也是因得白泽远这番落问,慕容华那处笑着说道:“白兄莫急,一会白兄就知了。”
如此神秘,竟还不肯率告语,便是冲了慕容华这一份神秘,对于他所要介绍的那个人,白泽远心底的奇更甚了。
神秘之人,纵是如下手头尚有要事,既然人都已经来了,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清了此人身份方才不枉此行。就是从了这一句“人来了都来了”,白泽远也就没急了先走,而是依了慕容华的请暂且先在府中坐等。而他所要介绍交识的那个神秘人也未叫他们等上太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人便匆匆赶至。
人方到了堂外,笑声就已从堂外传来,也不知是否因慕容华事先叮嘱过,来者并非外客,便是上了府中也可如同自家一般,外头家丁无需特别进来传报,这位来客可以随意进出慕容府。还是因此人身份极尊极贵,就算进了慕容华的府邸也可随意命使府中家丁,可让这慕容府的家丁听从他的命意,不先入府向慕容华通禀他已过府,进府赴邀。
真实缘由究竟如何,若是这来客不明说,怕是谁也不知这里头的因根,不过慕容华府内的家丁并未事先入内通禀此人已至,让主人家亲自去迎,却是真的。
如此全然不将自己当外人的客人,如非同慕容华已是交熟极密,那就是此人的身份。
非重且尊。
来者身份,一开始白泽远便已心道多猜,如今见得府中家丁竟是无人先入禀报,而这来客已是堂而皇之如主一般自行入了府上了堂。在听得那自堂外传至的爽朗笑声,白泽远心内的奇。
那一刻更甚了。
甚起的浓疑,对于这来者的身份更是思猜多多,也因这一份直接上溢心头的猜,再见得慕容华听了那传入堂中爽朗的笑,且道言一句“看来今日在下要介绍于白兄结识的那位友人已如邀而至”后,白泽远便见着慕容华带笑起身,随后上迎至了堂口。
人亲迎,必是因此人真叫慕容华觉着可以深交,慕容华才会如此真心上迎。也是瞧着一切,过目一切,在见得一人自堂外行入,且慕容华已是上行笑言迎待,白泽远这才随后起了身,相迎而去,去正面瞧瞧来者之人究竟何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