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亲自来请,在心中恼气计划遭变后白泽远便随着管事的赶至安阳王府。
人入府中,便在管事的带领下直接去了安阳王的书房,待得越过廊横至了书房后,白泽远瞧见安阳王与慕容华已是早早等定在里头,已是等候多时。
二人处于书房之中,且慕容华也在其侧,方才踏入书房瞧见慕容华也在此处时,白泽远心中顿起些许顿思。
心中思过几缕,很快的这一份思就让他暂且压入心下,便是心思敛了收后,白泽远跨过门槛随后冲着屋中二人抱拳说道:“王爷,慕容兄。”
礼声的道,屋中二人方才得知白泽远已经到了,忙是回了神,慕容华先一步匆行迎出说道:“白兄,你可来了。”
急急的一句话,想是这安阳王府当真出了麻烦事,因见慕容华眉目之间明显几分微急后,白泽远冲着慕容华又是拳上一抱,随后看向已是行至的安阳王说道:“王爷,听闻王爷府上出了一件烦事,不知王爷府上可是出了何事?”
身在六扇府时,亲自前去六扇府请他前来的安阳王府的管事便已说过,安阳王府出了一件大事,王爷等人对此事实在无从下手,实在无法只得劳请白泽远亲自跑一趟。也是管事的有话在前,白泽远先入为主直觉安阳王府怕是遭了难事,故而王爷才会出言亲请。
安阳王,位尊身贵,倘若他真有事,便是万死不辞白泽远也是全力尽帮。
这是身为臣子当行的事,这点觉悟白泽远心中还是有的。也正是因得心内早有这番觉悟,故而在前来安阳王府的途中,他这心里头便已不知度了多少的猜。各种思猜心中皆过,可不管白泽远心里头度了多少的猜,他怎么也想不到,安阳王请他过来竟是为了区区一件如此小的小事。
原想着安阳王府怕是出了大事,安阳王才会让管事的去六扇府请人,故而在听得慕容华说安阳王府遭了窃后,白泽远这心里头的嫌,已是上心了。
一件失窃的小事,竟得劳请六扇府的神捕大人出场动查?这安阳王丢的究竟是何方珍惜贵宝,值得他如此兴师动众?还是这些当朝权贵觉得六扇府的官员都是领薪喝茶吃闲饭的,什么事都不用做整日就等着供使这些得权之人驱使?
杀人的大事让他们去办也就算了,现如今连丢东西这种小事也要交予六扇府。
也难怪离上殇先前总是喜欢吐槽,说当官就得当京都府的官,钱银子多,经手的事少,不管什么事上头总有个六扇府替他们扛着,这样一个钱多事少的肥差,人生一大乐也。
京都府这样一处地方究竟是肥是痩,说真的白泽远自个也说不明白,不过身为六扇府的人的他,此时此刻的确深感六扇府的事忙以及无奈。
安阳王府连丢件东西都要找他们,天知道在得知此事后,白泽远这心里头的嫌与闷有多浓多足。只不过心中嫌鄙虽是浓沉,可谁叫人家是皇家的王爷,自己不过是六扇府的四品官员,王爷之事,怎能容得臣子气拒。也正是心里头再如何的气,拒也是不得拒的,故而在得知安阳王让人传他过来不过是因府中丢了一件东西后,白泽远这处也只能压下心里头的气,随后尊诚询道。
“王爷的意思是,王爷的府上丢了一件要物?”
询声问落,安阳王道:“正如白大人所言,本王府上昨夜失窃,正是丢了一样东西。”
白泽远问道:“不知王爷府上昨夜丢了夜何等要物?”
能叫安阳王如此焦急之物,怎么说也得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凡是正常人,在见得安阳王如此心急,下意识都会这样想,白泽远自也不得免俗。只不过白泽远虽也是个料事如神的主,可他终归不是神人,如何也做不到每一件事都所料无差,也正因如此,此回在安阳王这一件事上,他便料错了。
还以为安阳王府中丢的当是一件极其珍罕的宝物,就算不是珍贵稀罕的宝物,那也得是皇上或者先皇所赐的镜精贵之物,故而安阳王在得知那样东西丢失后才会如此急焦。谁知竟是不是,安阳王府此次丢窃之物并非什么精贵珍重的宝物,而是一副书画。
一副书画,甚至连落款提名都没有,就是一副在普通不过的无名墨宝。便是这样一副根本不是名家所出的书墨,安阳王竟因它的失窃急召自己前来。
于安阳王此次的匆急召见。
此时此刻的白泽远,心已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