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大仙看江月亭一眼:“你去干什么?”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你们从我手里拿到的线索,如今有了新进展却瞒着我,这不合适吧?”
“你怎么知道的?”
“嗨!这有什么难的,你江小爷儿是什么人,这天底下还有我拿不到的消息?”江月亭淡然一笑,竟然颇有些出尘脱俗的仙家风骨。
“什么人?”
“想知道?”江月亭倒背着手贴近阿枝的脸问。
“想。”阿枝眨巴眨巴眼。
霍青霖忽然皱起眉头,拎着阿枝的领子往后拖了拖。
江月亭直起腰板定定地看着霍青霖:“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可是很优秀的,多少人求爷爷告奶奶地想跟我合作,我都嫌他们坠脚。”
“就凭你?”吱大仙笑而不语。
霍青霖却出奇地平静,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件事,半晌说道:“你就不怕我也给你坠脚?”
江月亭咧嘴笑道:“就凭你这句话,你就绝对不会是坠脚石,因为你有自知之明。”
“青霖呐!你走不走哇?”不远处韩馥勋扯着嗓门喊。
“走!”霍青霖回头说道,“我先走一步,你们随后来。”说罢便急匆匆地走了。
江月亭似笑非笑看着阿枝:“他就这么把你丢下了?”
“对啊。”
“你不怪他?”
“为什么怪他,不是说我们随后到吗?”
江月亭笑了笑只说道:“阿枝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心里头却犯嘀咕,总觉得她的态度很不寻常。
霍青霖和韩馥勋走专道,到达港口也已经是次日晌午,应天轮上的几十个船员并乘客都还在劫匪的手里,县长急的团团转却毫无进展。
韩馥勋是个急脾气,当即下令一顿鞋底子招呼,好在为了照顾他的颜面并没有让他脱掉裤子。待他怒气消了,才让人把港口值班的守卫叫来,理清楚前因后果。
执勤的守卫叫李有一,交代说是应天轮出港的时候他正好在巡夜,有两个醉鬼硬要闯进来,本想着把他们赶出去,谁知道刚走过去就被人打了,当时听到报警器响了,但是没有办法脱身,后来就接到了劫匪的电话。
“那两个酒鬼呢?”霍青霖问。
“我急着去接电话,出来之后两个人都不见了,大概是逃走了。”
“值班室就你一个人?你挨打的时候同事都做什么去了?”
“他们……唔,去茅房了。”
霍青霖挥挥手:“走吧。”转头却对韩馥勋说,“这个人一定有问题,应该把他盯起来。”
“嗯,我也觉得他肯定是胡扯,港口值班起码三个人,那两个都去了茅房,他就让人打了,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韩馥勋说道。
“不仅如此,酒鬼抓住他打,他挣脱不开却能去接电话,这就说明那两个酒鬼在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不约而同放了他,而他接了电话两个酒鬼就不见了,这也很可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说谎或者根本是在做戏。”
“有道理啊!”
“所以这个李有一必须要盯紧。刚才我问他的时候他已经露出马脚,他自己也有所察觉,如果没有意外他很有可能出了大门就去向同伙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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