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变成了疯子,这可怎么办?”
“是啊是啊,太危险了!这药我不买了,你们给我退了!”
“不看了,我们不看了,看成癔症可就坏了!”
周守德大张着眼睛,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不!这不可能!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老乡们,你们听我解释啊!”
“有什么好解释的,处方是你开的,人就在这里,现在变成这幅模样,我们都瞧见了,你说跟你没关系,谁能信?你自己信不信?”
“就是啊,就是!”
百姓们纷纷声讨着周守德的罪行,渐渐散去了,门庭若市的仁德堂转眼间只剩下寂寂的过堂风。
“不,我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就算是……就算是我诊的病,这方子是对的呀,是对的呀!”他仿佛弹指间便苍老了许多,颤抖着双手,老泪纵横,吱大仙忽然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但是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自己落得这般下场,怎么还没有醒过来?难不成,这个刺激还不够?
正想着,周守德喃喃地说道:“假的,这张处方一定是假的。”
转瞬之间,处方消失了,周守德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喜,但很快,惊喜变成了惊恐,整个处方簿子变成了一团繁星。
周守德惊恐的脸孔渐渐镇定,混沌的双眼也透出一丝清明,他的身体好像透出一束光,渐渐的,他的形体越来越淡,终于只剩下一个透明的轮廓消失了。
阿枝揉揉眼睛:“他这是醒过来了?”
不过是说话的功夫,仁德堂店里的伙计们也纷纷淡出了,又过了一会儿,整个仁德堂也变成了一个巨大而透明的轮廓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牵一发而动全身吧。”霍青霖说道。
“那他们确定是醒过来了吗?”
“应该是吧。”霍青霖说道。
“但愿是吧。”阿枝也应和道。
这时,宋现如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慨叹道:“您二位可真是豁得出去啊!”
“这算什么,”吱大仙不屑道,“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敢想敢做才能成功!”
“是,宋某受教了,可是等回去之后,您二位打算怎么向周守德解释您这不治而愈呢,又打算怎么向大家伙澄清,霍帅的夫人并没有疯呢?”
“这……”吱大仙挠挠耳朵,“这个……”
“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霍青霖说道。
“对!”吱大仙高兴地点点头。
“不过,以后还是跟着商量一下再行动比较保险。”
“知道,我知道。”吱大仙不耐烦地挥挥手,分明没把霍青霖的话听进耳朵里,“说起来,你刚才也很冒险,搞不好会连累我挨顿揍呢。”
“谁敢?”
吱大仙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但是还是很冒险。”
“既然已经打算放手一搏就索性搏到底,说不定我们运气好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