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可不知道的情况下都能如此毒辣的对自己的父亲出手,若是知道了,那还了得?
白染看着这老东西脸上神色百般变化,精彩至极,不知道这老东西在想些什么,但却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傅城虽不知道这丫头如何会这般邪门诡异的东西,而且修为如此高深,想必便是清姿的师父口中所说的术法吧!
这术法一词,他还是听当初带走清姿的那个师父说过的,为了让他们相信,而且还在他们面前使过一次,能晴天里凭空降雨,还能徒手变化出树藤。
然后跟他们讲过海外那边的事迹,让他们觉得甚是神秘,有个这般厉害的师父,对于他傅家在东临的地位只会更加的稳固,绝对是个好乘凉的大树。
不过这些年一直都只是有书信来往,清姿那丫头却并没有回来过。
“四丫头啊,这些年闭关没有出来过,也就是你娘生下你,见过一次,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婴儿,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都这般大了,可是再有多大的仇怨那也是你父亲啊,你怎的将你父亲伤成这般,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傅城对着白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白染挑挑眉,这是打不过就采用怀柔政策了?
呵呵,她可不是真正的傅清绝,那傅清绝早就被他们这群道貌岸然的玩意儿给折腾死了。
可有将那傅清绝当过是亲人来对待?
还有这所谓的父亲,刚才出手时可没见他留半分情面,可没因为是她父亲就对她手下留情,如今只是这般小小惩罚就受不住了?
那傅清绝的那条命又该如何算?
她白染可不是什么圣母,这命,必定是要讨的,人伤她一分,她势要还十分,何况还是欠了一条命的债,这笔账可是欠的大了去了。
她要这傅家欠了傅清绝的,通通拿命来还。
白染轻笑出声。
“命?今天我要的何止是他的命,人都到齐了吧?”
众人听了这话惊惧,这是要他们的命啊!
傅城怒道。
“你这是为何?有何深仇大恨非要置傅家于死地?”
白染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
“为何?那就要问一问你傅家人了!”
傅城大骇,难不成这小丫头知道了自己不是意儿的女儿了?
可是就算是如此,也是养育了她十二年,就算不是亲生的,也是有养育之恩吧,怎的不说报恩,反倒是似结了什么深仇大怨?
回头望向傅家众人,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哆嗦的跪地磕头求饶,将这些年如何欺压傅清绝,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竹筒倒豆子般倒了个干净。
“四小姐,饶了我吧,我不是有意要毒打你的,可那都是傅五小姐指使我这么做的啊!”
“四小姐,我、我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才会抢您卖药草挣来的银子,我这就将这些年从您那里抢来的银子还给您,只求您饶了我这条贱命!”
“四小姐,我手贱啊,不该大冬天的将您推下湖里,求求您了,这贱手我不要了,您砍了去吧,只求能留下我一条小命!”
“将您赶去马棚里住,是我听了主母的话犯了糊涂,以后我去住马棚里,我去住马棚!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四小姐,我这就爬,这就爬,我学狗爬,我是狗,汪汪汪!”
“四小姐,那馊饭馊菜,我再也不敢逼您吃了,以后我天天端您面前让您看着我吃。”
“四小姐啊,您饶了我这次吧,以后我肯定天天晚上树上吊着,以后我吊还不成吗?只求能放我一条生路啊!”
……
白染看着这一众哭鼻子抹泪的傅家子弟,只觉得恶心。不过有件事情她搞不明白。
傅城越听脸色越难看,怪不得这小丫头对傅家半点情分都没有。
这些年就是如此对她的?
难怪!
若是如此,有感情才怪了!这群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