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思安也很担心米麒麟的情况,可是他知道这时候即便去了也是于事无补。
不如就相信楼景桓,希望他的部下能在期限之内取回解药。
柳语宁无奈,只能答应他,暂时不去添乱。
楼景桓心情沉重地拜别了老丈人和丈母娘,回到府里头一件事就是钻进卧室亲自照顾米麒麟。
每日傍晚,年之翰都会来七皇子府为米麒麟放血医治。
每次都在十个指尖各扎上一针,从针孔挤出毒液。
米麒麟的血虽然是红色,但汇集到碗里时却看得出来血色很暗,甚至能感到隐隐的黑色沉积在其中。
“这是毒。”年之翰指着血里发黑的部分解释,“我会开一些补血的方子,不会和五毒粉相冲的。”
“有劳了。”
楼景桓握着米麒麟的双手,指尖上都是针孔,红红的点子像是在他心上开的口子一般,锥心般的疼。
“已经过去三日了,不知道玄月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
年之翰见他表情苦闷,便岔开话题想引开他的注意力。
“还没消息。”
楼景桓摇摇头,玄月他们一路用轻功前行,自然会比快马加鞭还要迅速.
只不过,再好的轻功,仅仅靠三天就到达月柔国,似乎也有些勉强。
“希望来得及。”
年之翰轻轻说了一声,收拾起银针,背起药匣子默默离去。
楼景桓坐在榻上,揽着米麒麟,每日都是楼景桓亲自为她沐浴更衣。
若不是她面色惨白,沉静的面容真会让人误会她在熟睡。
如墨的长发被楼景桓按照记忆中她编的蝎子辫的模样编成了三股,歪歪扭扭的很是难看。
“糖糖,醒来以后你会不会怪我编得很丑?”
楼景桓抚摸着米麒麟苍白的小脸苦笑一下轻声说道。
最近他几乎夜不能寐,每日早朝都告假不去,精神状态很是低迷,连一向清朗的嗓音都变得很沙哑。
楼景桓已经没有任何想对付楼景寒的想法了,当下,米麒麟的命最重要。
楼景寒……
暂且让他再得意一阵子吧。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还是没有玄月他们的任何消息。
楼景桓每一日都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这时,又坐立难安地在房中踱步。
真不知道玄月他们到底走到哪里了,路上是否出了什么事情,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正当楼景桓焦急万分的时候,墨空抱着一只信鹰进门来了。
“主子。好消息!”墨空咧着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什么消息?”楼景桓见他笑成那副模样,心中有了浅浅的期待。
“解药来了!您看!”
墨空从信鹰腿上取下了一个小包裹,摊开来给楼景桓。
只见包裹里附带着一包药粉,用乾元国语写着解药,另外附上了一封信,也是用乾元国语言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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