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过楼景寒没有功夫懊悔。
下一瞬,他一把被楼礼拎了起来,踢下台阶,紧接着就有一队侍卫上前把他架住。
“楼礼,你想干什么?”
楼景寒拧了几下身子表示抗议,他看不懂楼礼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对楼泽和楼景桓恨之入骨的人,怎么一转眼就站在他们那一边,而对自己倒戈相向了呢?
“呵呵。楼礼想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会服从主子命令。”
楼礼呵呵一笑,伸手往脸上一抓,一张人皮面具被摘下,露出了逐日的面孔。
“你是谁?楼礼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楼景寒愣了,这人他虽然没见过,但一声主子让他知道自己着了楼景桓的道。
真正的楼礼怕是已经不妙了……
“你不需要知道。想知道的话就去下面见他吧。”逐日冷笑一声,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楼景寒骂骂咧咧被带走之后,逐日朝着皇上楼泽会心一笑,“皇上,您没事吧?”
“差不多就行了啊?”
楼泽白了逐日一眼,紧跟着也伸手往脸上一抓,揭掉了人皮面具,墨空的脸赫然显露。
“给。”逐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丢给墨空,“抹抹脖子上的伤吧。”
院中原本打得不可开交的两队人马各自撤离,院中恢复了宁静。
楼景桓进了楼泽的厢房,他正在里面正襟危坐,脸上一片阴霾,但紧握成拳的双手不停地抖动。
显然,他听到了屋外的所有事情,心中的动摇和震撼以及失望都汇聚心头。
“父皇……”楼景桓轻声开口,他第一次见楼泽的这副模样。
“孽子!”
楼泽握着拳头,对楼景桓视而不见,良久,颤抖的嘴唇才发出两个音来。
楼景桓见他情绪激动,实在不适合与他谈话,便退出屋外,找人把守着门口保护皇上。
他则带着逐日和墨空回到自己的厢房。
“主子英明神武。这招将计就计,瓮中捉鳖用得真妙!”墨空狗腿地翘起了大拇指。
还不等楼景桓开口说什么,忽然外边侍卫来报:
“启禀乾王,三皇子逃走了!”
侍卫一句话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屋里的几个人立刻就不淡定了。
“怎么会逃?”逐日先忍不住发问,楼景寒那个草包竟然能从侍卫手里逃脱,平时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是,他……他借故小解,从怀里掏出弹丸,借着烟雾逃了……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那侍卫越说声音越小,看到楼景桓阴沉发暗的脸色后不敢再多嘴解释,直接认罪。
“罢了。立刻去搜。记住,要抓活的回来。”楼景桓黑着脸命令道。
待那侍卫领命离去之后,墨空狗腿地奉上茶水。
“主子,您消消气儿。这才不多点时间,他跑不了太远的。”
“恩。火灭了吗?”楼景桓揉揉眉心,慵懒地问了一句。“已经灭了。不会引到别处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