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着很沉重的事情。
“五十有六,贫道真是驻颜有术。”张子屺若是知道自己面无表情都被苏乾月看出这么多,定要向他好好讨教观人之术。
“油嘴滑舌。”苏乾月嫣然,笑容竟是如此娇媚。
娇媚到让张子屺不禁想起一位名为龙阳的国君,又想到沧流盛行的男风馆,顿时一阵恶寒,往皮三那边缩了缩,嗅到皮三衣服上的酸臭味儿,又退了回去。
“吁!”张子屺左右为难之际,马车却是猛地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让众人往前倾去。
只有张子屺纹丝未动,并且拉住了自己左右的皮三与苏乾月,睡梦中的苏乾清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了车门之上。
张子屺手恰好抓在苏乾月的胸口位置,入手的一丝柔软让他有些讶然,本就受到惊吓的苏乾月叫的更狠了。
张子屺连忙松手,苏乾月用幽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清醒过来的苏乾清捂住自己的额头痛呼,他将满腔怒气都撒在了车门之上,他一脚将门飞踹开来,“老梁,怎么回事!”
马脸侍卫伸手将其护在身后,车厢外,三位黑衣侍卫长刀已然出鞘,神情愤怒的盯向前方。
一辆奢华的马车挡在他们前行的路上,车厢上镶满名贵的宝石,车顶更是由纯金打造,于黄昏下熠熠生辉,拉车的是两匹头顶生有异角的赤色宝马,释放出的气息竟让苏家的黑骏都有所畏惧。
马车旁跟着十几名精壮侍卫,亦是武器出鞘,对苏乾清他们怒目而视,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少爷,您没事吧?”被苏乾清称为老梁的马脸侍卫看着他红肿的额头歉然道,“那只车队故意找茬,我已往旁边避让,可他们就是不愿让开。”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为何要让你们,这东都的路,莫非是你家的不成?”
老梁嗓音洪亮,对面车厢里的人也听见了,出声慵懒道。
豪华马车的门被人从内打开,一位相貌不输苏乾清的年轻男子探出头来,车厢内金光闪闪,男子的怀中,抱着两名半敞衣裳的妖媚女人。
“王文耀!”苏乾清咬牙切齿的叫出了此人的姓名,心中更是确认了是故意找茬无疑。
“呦,我倒是谁,原来是风流倜傥苏公子。瞧这架势,又去逛窑子啊,可得节制点啊,要是马上风倒在哪个女人的肚子上,你爹脸上可就挂不住了。”二人似乎积怨已久,男子也不给苏乾清面子,开口便讥讽他,一干家仆侍卫亦是附和其哈哈大笑起来。
“我今天有事,不跟你一般计较,快给我让开。”苏乾清眼中虽有怒火,却对此人有些忌惮,不愿与其发生矛盾。
“啥?”王文耀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疑惑的问着驾马的中年侍卫,“他说什么?”
“小的也没听清,好像是求饶之类的话。”该侍卫与其演起双簧,半边脸上纹着个恶鬼夜叉,笑容甚是狰狞。
“老梁,给他们点教训。”苏乾清不再忍让,寒声吩咐侍卫出手。
俗话说主辱臣死,苏乾清被人折辱,老梁早已怒不可言,闻言立即持刀从马车上跃起,灵开后期修为展露无疑,朝华贵马车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