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腕表忽地一闪,泓叶看去,是只画眉鸟的图案,寻思了下,他输入了一串数据,按熄了腕表。
躺在床上,泓叶合眼小睡,再睁眼,夜早已深了。
看了眼桌子上微暗的灯光,泓叶起身,搓了搓脸,关掉台灯,向着门口走去。轻轻开门关门后,他向着小天的房间走去,伸手轻敲了下小天的房门。
没有应答。
皱了下眉,泓叶取出腰间的锁卡,犹豫了一下贴向小天房门的门锁,门锁“咯”地响了。小心地推开房门,泓叶看着空无一人的床铺,又扫了眼房间,轻轻关上门,向着潜艇底层走去。
穿过底层的门,上了小蝴蝶,泓叶开动小蝴蝶升空离开了驻地。
红非。
一望无际的荒漠上眺望星空,与在潜艇顶层外壳上眺望感觉又不相同。
这里的星空更加的寂静,给人一种无以言语的孤独感、寂寞感。
小天站在沙漠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广袤的沙漠,眼睛一点点地从沙漠上扫过,似乎在寻找什么答案。
脸色始终阴沉,也不知道他是否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站在沙漠上的他伸出手指正欲打开空间进行转移,手指却在那一刻抖了一下。
他的房间,数据变动过了,有人去过他的房间。
这是他的秘密,即使是在泓叶面前,他也并未说起。
许多东西的数值都是固定的,水泥、树木、铁塔、木桩等等,就算是死掉的尸体或是一片树叶,其本身都拥有一个数值,如果是活着的东西,哪怕是蚂蚁,也有一个数值存在,只要它动,落在他眼里的就是一个不停变化的数值,或匀速、或慢速、急速,数值的变化能帮他辨别出很多正在发生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情。
所以他从不害怕反复进入相同的地域或者空间,那些空间倘若发生过变化或是进去过人或是变动了什么,他都能看出来,因为地域、空间的数值出现了微妙的改变,其实,哪怕那里多了一根头发,他也会知道。
只要存在的东西,就有数据,头发也是有数据的。
手指头呈现出的数据是他房间的数据,有排数据已经很是微妙地变化了,与他离开时数据的不一样,也就是说他离开房间后有人曾打开过他的房门。
那个人并没有进他的屋子,因为屋子里的数据都没有变动。
房门。
小天冷冷瞪着手指间打开的数据,是谁?刀叔?亦或是......泓叶?
放下手指,复又看向头顶的夜空,看向那些闪亮的星星,当小天再次举起手臂,手指尖已更换了一组数据。
空间转移。
阴暗。
走廊很是阴暗还很臭,但并不是看不见。
小天迈动双脚慢慢在走廊上走着,当他的双脚走到走廊尽头一间没有门的房间门口,他停住了脚步。
这房间里的味道更臭,走廊里的味道就是从这个房间传出来的,踩着地上铺的很高的门板、木板,小天走进这间很是阴暗的房间。
地面上到处都是屎尿的混合物,屋中间挂着一个浑身满是输液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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