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肯承认是因为他最近几年的所做所为,他又咬牙说:“凌先生这话,我是真的不懂。还请凌先生指点迷津。”
凌阳淡淡地收回目光,“这世上谁的功德最多,自然要数庙堂中人,因为他们造福百姓,改变了诸多人的命运。小到让老百姓改变命运,大到改变一国之运。”
“而这世上谁的罪恶最多的,也是庙堂中人。因为他们为祸之烈,也是一般人所不及的。小至改变诸多人的命运,大至改变一国命数。”
他似有似无地看向刘永刚,轻描淡写道:“前者,风水再是不好,亦能逢凶化吉,福荫子孙。后者,就算祖坟葬得再好,亦改变不了身陷囫囵的命运。”
刘永刚脸色微变。
凌阳却没有再理会他,继续往前爬。
两个侄子看着刘永刚,其中年纪小的说:“二叔,快跟上呀。”
年纪大的,也有了一定的阅历和社会经历,听了凌阳那番话,又见二叔这副表情,心头淌过某些念头,他轻声道:“二叔,这样的穷襄僻壤,到哪找上佳风水宝地,我看,还是见好就收,只要能促使刘家子孙后代太平就是了。”
刘永刚目光一厉,大侄子在其目光下,渐渐地低了头,声音弱弱地道:“我觉得,凡事也要讲个缘份,凌先生说得对,强求来的命数,怕会适得其反。”
“你懂什么?”刘永刚低斥,“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只要能下功夫,人必能胜天。我就不信了,只要我努力争取,还有做不到的事!”说完,又振作精神,雄纠纠气昂昂地跟上了凌阳的步伐。
“凌先生,若是此处真无宝穴,那咱们就去别的地儿再瞧瞧。”
凌阳就知道刘永刚仍然要一条路走到黑,冷淡一笑,说了声:“好。”
一连三天,凌阳都在朱家村悠转,几乎把这儿的土地都逛遍了,刘家叔侄累得双腿直打抖,这三天来,他们不但翻山越岭,还在没有道路的山上开了不少路,在未曾开发过的山林里走动,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但叔侄三人却不敢叫苦,因为无论他们如何劳累,凌阳却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悠然,身上不见汗渍,不见任何倦,身上依然保持着干净整洁,这使得刘永刚涉侄三人即沮丧又震惊,再苦再累,也不敢再抱怨了。
三天后,凌阳依然在大小山中悠转,刘永刚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凌先生,真没有找到好的宝穴么?”
凌阳说:“找了几处,但总是有缺陷。”
“什么样的缺陷?”
凌阳说:“上佳风水宝地,我倒是瞧中了两处,只是都不怎么适合刘老先生。”
翻山跃岭来到一处较高之地,附瞰眼下群山,指着一处小山脉,说:“此处高山来龙,起伏跌宕,节节转折,屈屈而至,起金星顶抽中脉,左右护卫有力,可惜脉络转折而不止气,分合不清,亦无界水止气,只有束气过峡之态,却无结穴真情之至,实乃花假之地也。此处稍微布置,倒可以保刘家富贵三代,却不大适合刘先生所需。”
刘永刚野心可大着,妄想凭借着风水宝地,一飞冲天,以凌阳术士的眼光来看,无异是痴人说梦。只是,他却不愿点透,依然陪刘永刚一起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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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睡觉去了,希望能得到我的土豪读者们的打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