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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一个月工钱才三四两银子,买几个家丁倒不是问题。
“吴管事,我有事出去一趟。家你给我看好了,若有人闹事只管赶出去,等我回来再说。”
秦如月跟新来的吴管事交代一声,便启程去了惠春楼。
此次已经是第二次来了,姚胜朝的小厮就在楼下,亲自把她迎了上去。
姚胜朝跟翟神医坐在二楼的雅间上,正说笑着什么。
“姚公子,翟神医。”秦如月款款进来,姚胜朝眼前一亮,“几日不见秦姑娘越发窈窕出色了。”
秦如月俏脸一红,捏住了衣角。不怪姚胜朝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几日她确实觉得自己身量拔高了点,胸前也越发的鼓囊,倒是玲珑有致了。
“姚公子拿我打趣,叫老先生笑话。”
翟神医摇着头,笑了起来,“不打趣,不打趣,咱们说正经事。秦姑娘,之前你给兰娘开的方子,老夫看过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医术竟然这么高超,不知你师从何人啊?”
秦如月眸子低垂,不卑不亢的道:“从前在村里看过几本医术罢了,偶然对证了兰娘的病,实乃侥幸。”
翟神医微微点头,“年轻人懂的谦虚就好,此次找你来是想与你研究一下兰娘的病。”
秦如月了然,也不保留,把自己的想法跟翟神医说了一遍。
“兰娘如今对药虽有抗性,但好在还有效果。只是有句话晚辈不知当不当讲?”
姚胜朝在旁听得着急,“秦姑娘但说无妨,翟神医把兰娘当做亲生女儿,不会不信你的。”
秦如月抿唇,沉吟了半晌,“晚辈觉得,兰娘似乎是有意的,不想好起来。”
“什么?”
姚胜朝跟翟神医异口同声的诧异道,却见秦如月神色如常,更加坚定。
“上次兰娘感热,却被丫鬟闷在屋里不放风,还故意喝了很多制热的红茶。事后我问过丫鬟,玉壶说是兰娘自己要喝的。但据我所知,兰娘的体质喝不了茶,喝茶必晕厥。这点她不可能自己不知道,可却还是要了信阳红来喝,可见是故意要晕倒的。”
姚胜朝越听越惊讶,“兰娘不能喝茶?”
翟神医却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点老夫知道,兰娘从小就不爱喝茶,大家都以为是不爱喝,只有老夫知道,兰娘幼时喝茶晕倒磕伤了自己,自那以后再也不肯喝了。”
姚胜朝微微诧异,“翟神医,您为何从未跟我家里人提起过?”
翟神医一捋胡须,“是兰娘不让老夫透露。她怕自己身子弱,让大家担心,这么多年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秘密。只是不想,却被秦姑娘一眼就看出来了。”
秦如月低下头,“晚辈羞愧,不过兰娘到底为何要故意晕倒,或者说是,不想好起来,这个就无从知晓了。”
姚胜朝唉声叹气,攥紧了拳头,“那日我该抓住玉壶好生问一问的。”
秦如月抬眼,诧异道:“玉壶去哪了?”
“前几日玉壶说家中母亲病了,回家侍疾去了。”
秦如月张了张嘴,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