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紧张,膝下无子便是她们每次吵架的重要因素。有一次,张六怒气之下打了苏氏,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在不久,苏氏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等薄情寡义之徒,该死!”莫雪瑶的愤怒打断了段姓男子。
段姓男子闻言接着说道:“自张六走后,苏氏不但没有怪罪他,而是天天都做张六最喜欢吃的苏婆饼等他回来,可惜,时光荏苒,一过便是五年,张六一直没有回来,苏氏也慢慢变老,但是庆幸的是苏氏的女儿长大了。”
“这个女孩,一直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莫雪瑶插话道。
“不知道,因为苏氏自小告诉她女儿的便是他父亲是个伟大的猎人,他已经死了。”段姓男子说道。
“碰上这么痴情的女子,那男人还舍得离开她?真是瞎了眼。”莫雪瑶一拍面板,愤怒的说道。
“谁说不是?”段姓男子继续说道:“随着女儿的长大,那少不经事的女孩也逐渐感受到张六在母亲心中的地位,每天也伴随苏氏一起做苏婆饼等着他回来,十年,五年又过去了,张六的还是没有回来。以至于在苏氏病危的时候,也是在呼唤着张六的名字。她期待她的丈夫回来,她期待可以在有生之年在做他爱吃的饼子看着他一口一口吃下去,但是直到她死,都没有实现这个愿望。再后来…..
段姓男子叹了口气接道:“便是苏氏的女儿也像苏氏一样每天期盼着父亲回来,一天一块苏婆饼,一直持续下来,直到有一天,她知道了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并且还和别人成亲生子,她作为女儿不远万里找到了她的父亲,并把苏氏在他走后的过的日子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张六听了以后很是后悔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并尝试接纳自己的女儿,不想女儿一口回绝,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张六在尝尝那块久违的苏婆饼而已。”
“那后来呢?”莫雪瑶不禁问道。
“后来?”后来便是那张六吃下苏婆饼以后羞愧难忍,当晚趋势,随后,苏氏的女儿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当时的人们为了纪念苏氏这位痴情的女子,便把她生前所做的饼子命名为:苏婆饼,自那时候起,苏婆饼便是中州凡间所向往的著名小吃了。”
段姓男子说完,下意识的看了看莫雪瑶的反映,如他预期的一样,莫雪瑶没有太大的表情流露,而是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段姓男子轻声说道:“姑娘莫要感怀,人世间世事无常,有些事人力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莫雪瑶还是没有说话,但是身形自顾的颤抖了几下,段姓男子见状走向前,却发现他眼中的这个性情刚毅的女孩竟然哭了。
泪水,滑落莫雪瑶的脸颊,她明白等待父亲那种痛苦和煎熬是什么样的。她很羡慕苏氏的后人,因为自小可以陪伴在母亲身边,而自己,却连她都不如。
莫雪瑶自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玉手擦了擦眼泪抱歉的说道:“段大哥,我失态了,我相信有些事情即便知道结果,也要努力去试一试,我坚信奇迹的发生。”
不想段姓男子笑道:“不用说抱歉,儿女之情,我自能理解,倘若此时我还看不出什么的话,那我真是个瞎子了。”
他顿了顿从袖口中拿出一个黄色的包裹放在桌子上又说道:“这包裹里有我段家的解毒灵药,还有一些干粮。外带我段家家传的一门解毒内功。万望姑娘在闲暇时用心钻研,对东瀛此行有益无害。
“段大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