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尊老的家伙!我吕先虽已经退居二线,但我门生多少?你郑光虽年轻,而且身居高位被上面人看重,但你不知道华夏无论官场还是军方靠的是资历和人脉吗?我一句话就能坏你的事儿!”
对面坐着的中年人微微笑了笑,说道:“吕老,别跟郑光置气,划不来,这些少壮派都这样,并不太将老人们放在眼里,他们觉得现在的天下是他们的,这件事其实也好解决,您一人施压肯定之后会被人诟病说你护犊子,你还有那么多老战友、老部下,吹吹风,给军事检察院压力,只要不让那混蛋小子出去,玩儿他还不是随时?”
吕老听了这话,眼内也是精芒一闪。
“唉!李准这次事做的太冒失!他那儿子怎么就这么蠢?这样的事也干的出来,坑爹!李准啊李准,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准这件事办的的确有欠妥当,而且背后居然还牵连江南道上小瘪三,今后这肯定会成为他政治记录上的污点,估计他的仕途到现在这位置也就终结了!我觉得吕老你别这么火大,为这样一个人影响你全盘布置,根本不值当?”
“我如果不护犊子!以后谁还敢给我老吕卖命?再说了,居然都杀人了,我要是不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今后会有更多人在我们吕系人马头上动土?那样的话将得不偿失,所以我一点不能退缩,而且要狠狠的教训,这样才能以绝后患!”
“懂了!”
吕老双眼望书房墙壁上的四个大字,所向披靡!脑海中电闪之后,说道:“让李准消停点,半年内不许跟这小混蛋再扯上任何关系,免得被人背后说闲话!”
“我明白了,这些事我会去办的,老首长你也好好休息,保重身体,咱们吕系就靠你老人家撑着了!”
“嗯!”
中年人离开吕老书房。
吕老双手负在身后,望向窗外的参天槐树,牙关咬紧,吐出两个字:“愚蠢!”
郑光坐在自己办公桌前,将烟盒里的烟抛了一根给自己司机小李。
小李说道:“看来这吕先是真急眼了!”
郑光笑了笑:“碰上这样的事谁不急眼?吕先为了将李准扶正,花费了多少功夫?动用了多少人脉?李准这蠢货倒好,直接将吕先多年的经营付之一炬!一次全挥霍完,这叫许原的家伙的确有些理亏,但细细整理整件事情的话,其实李准和他的儿子要负很大责任!以前我不知道什么叫找死,见过这父子两人,我现在算明白了!”
司机小李一笑:“这吕先不消停,搬出了这么多人给压力,咱们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偏不倚,不激进也不投机取巧!正常流程走,稍稍拖慢点处理程序就可以了!”
“但是我怕……”
“怕什么?怕他撕破脸?他敢吗?”
郑光笑的很灿烂,司机小李根本不知道郑光心里想什么。
李准在家养伤,两条手臂打上了石膏。表情里尽是阴冷,昨天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军医说了,手臂顶多三个月就能恢复,但身下却成了一滩烂泥!军医就差没用放大镜找‘头绪’了。
所以,李准现在对许原恨之入骨,这是断了他们李家的后。
事后,李准问军医还有没有可能生育。
军医像看傻逼一样望着他支支吾吾,李准知道,李青死后他这辈子都不会在有子嗣了。
这时,一个身着军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吴秘书!情况怎么样?”
“该传递给吕老那边的消息我都传递了,吕老雷霆震怒,估计那小子要倒霉了!不仅吕老这边亲自施压,而且还动用了不少人脉共同给军事检察院施加压力,我得到消息,郑光那边焦头烂额,这几天开会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我看,我们这次能报仇!”
“那就好!许原,你特码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你狗日的给我等着。”李准满脸是阴狠,杀子之痛,断后之仇,李准一定要报。
“带我去军事检察院,我要好好看看那货的下场!”
“参谋,我们不能这么做,刚刚吕老那边传来消息,让你消停半年,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这种事儿还要我教你?就说通知的时候我已经去了,并不知道吕老的意思,事后我在消停不就完了?不看到这混蛋的下场我怎么能睡得着觉啊!”
李准满脸是仇恨。
吴秘书只能叫人被车,然后推上轮椅,带李准离开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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