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边塞屠杀开始的同时,阳曲,张家密室。
“我家将军叫我问你,到底还要等多久?现在鲜卑人已经打退了,如果没有完全之策,我家将军也不敢来太原。”
张琦面前张燕军的使者来回踱步,面上挂着几分焦急。“使者勿忧,张将军也勿忧。”张琦胸有成竹,缓缓笑道:“那王辰再怎么样也只是边关将领,他没有资格率领大军入太原。他要是敢来,便是叛逆!那时候只需我修书一封
送交各部都尉及将军手上,定能够陷王辰于死地!”
“你这么说便是要拿我家将军为饵了?”
那使者面上薄怒,逼视张琦,问道。“哪里敢,哪里敢?”张琦急忙解释道:“哪里敢拿将军做饵?我这般算计,只是为将军免去后顾之忧。既然将军已经率众过了井陉,在东面山中盘踞,何不直接西进袭取各
县?”
“你最好不要有那种打算!”使者面上这才稍缓一些,道:“我家将军也想要西进,只是此番派我前来问你,那王辰前番不是带了两千骑进太原?”
“事出突然,况且带两千骑随行也无甚么!将军只需西进,若是王辰真敢率军南下,那边是叛逆!没有朝廷诏令,便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南下。”
“只是将军也该尽快西进了,错过了此次战机,只怕便寻不得了。”张琦道。
“如何寻不得了?”只是张琦却并不正面回应,道:“我闻将军帐下雄兵数十万,而冀州刚遭兵祸粮草难寻。而这太原诸家大族皆有存粮,若是将军肯西进攻取诸家豪族,所得之粮数年无忧。
”
“你却说说适才的话,这些浅显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使者急道。张琦这才笑道:“这王辰既然击退了鲜卑,你想他腾出手来之后首先要应对的是什么?自然是各部都尉及将军,如果你家将军再犹豫不决,等各部都尉将军被王辰收拾干净
,边塞稳定之后。你家将军便是拥兵百万,只怕也只能隔山兴叹了。”
说到这使者皱眉沉思,也没有适才的焦急了。
张琦见状急忙趁热打铁,道:“你家将军虽拥兵数十万,可敢于王辰正面较量?”
使者没有回答,这事儿根本就不用想,要是敢正面较量早就来太原了,何至于在井陉山中畏畏缩缩?
“如果等王辰无了后顾之忧,将军没了背后的支持,那时候将军岂不是只能隔山兴叹?所以说,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如果现在不动手,将军就再无机会了。”
使者并没有一味受到张琦的引导,自己在这堂中来回踱步,思忖再三之后,方才看向张琦,道:“我这便出发秉承将军,明日便师出扫荡太原各家豪族,夺取粮草。”
“如此,便拜托了。”张琦向着使者抱拳,道。
“告辞!”
使者也不再多说,当即便辞了张琦离去。
张琦虽然面上颇有得意,但如果他要是知道这个时候王辰在边塞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荡了各部都尉将军,又是作何感想?
却说边塞,因为王辰大破鲜卑使得其深的边塞诸郡百姓爱戴,而其又把握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边塞反对自己的势力相继诛灭,一时间掌控了边塞诸郡军政大权。
权力的争斗是血腥残酷且毫无人性的,一旦卷入这个漩涡之中将再没有什么老幼妇孺之分,有的只是成与败。
胜利方不会有人在乎他采用了什么手段,又杀了多少人,因为他胜利了。失败的人不会有人去怜悯他或者他的家族,也不会有人去试图发觉事情的真相,因为他失败了。
而所谓胜,是善解民心者胜。
古今中外,大抵如此。
只是虽然边塞的傀儡被诛杀干净了,但是这傀儡背后的人却显得紧张了些。
终究,这一场血雨腥风还只是刚刚开始。
定襄郡,善无城外,。
刘家庄园,内院。
一处院落下人被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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