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征善战之士,如果彼时叩关入上党,将军能挡吗?”
“嗯!”在钟繇的催促之下,张燕总算是叹了口气,摇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董公这边我自会给他一个交代。”
其实对于王辰,张燕更多的是畏惧。
当初这颗脑袋差点便成了王辰累累战绩之一,他怕,怕董卓打不过这个名震天下的王辰。
回到驿馆已经是深夜了,钟繇将随行的一个剑客叫进了房中。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越。
他知道,是时候给张燕一颗定心丸了。
王越的手上提着一个黑色包袱,正滴着殷红的鲜血,也不知道装着什么?
“事儿办成了?”钟繇将这热茶沏上一杯,问道。
“办成了!”王越晃了晃手上戴的黑色包袱,道:“这便是王辰正使的人头!”
“好!”钟繇点头,道:“命死士送往河东王辰军营,交代清楚要如何说。”
“大人放心!”王越抱拳,向着门外退去。
钟繇心下大定,这时候他张燕已经没有丝毫犹豫的可能了,只要这颗人头送往王辰手上,张燕不叛也要叛!
他将这王辰送给张燕的祁门香饮下一口,面上欢喜:“这王公振倒也是一个奇人,茶?果然是个好东西。”
说罢,将茶杯放在了食案上,钟繇站起身来也不去处理那地上的血迹,只是躺在榻上熟睡了起来。
翌日一早,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他从清梦之中吵醒过来。
“嘭!”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只见张燕一脸阴沉领着身后亲卫快步入了房中。
钟繇坐在床上也不迎接,只是看着面前的张燕轻笑。
他从地上已经发黑的血迹上收回目光,怒视钟繇,喝道:“果然是你派人做的?”
钟繇毫不掩饰,点头道:“不错,正是在下!”
“拖下去,砍了!”张燕暴喝一声,道:“我要用你的人头请求王将军原谅!”“等等!”钟繇断喝一声,向着张燕道:“将军,王辰使者的人头我已命人扮作将军的人送去了河东,便是将军有千里马也赶不上了。王辰彼时,必然会以为将军叛了,彼时
还会相信将军吗?”
“而将军此时已经失了王辰,若是再将我杀了,那将军可就是两边都不讨好了。”钟繇胸有成竹,他知道张燕绝不会再杀他。
张燕沉思,这事儿只怕还真如钟繇所言,现在已经得罪了王辰,不可能再开罪朝廷。
他在房中来回踱步,火气也消了大半,示意房中众人退下。
“将军大可放心,现在受了这命便是朝廷的骠骑将军,策领一方。若是此番建功立业,便是成为大将军也不无可能啊。”
钟繇先是威逼,此番又利诱,直把张燕说的心动不已。
“先生以为我现下当如何?”张燕看向钟繇,说出此话也表示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杀掉王辰的其他使臣,趁着王辰还未反应过来,大军北上,攻略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