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时打消了亲自去塞外鞑靼部落刺探情报的念头,况且学习的劲头并没有松弛,反而日益高涨。
他每天还是在下午、晚饭后抽出时间来学蒙语,晚上回去看蒙文书籍,蒙药药典也看的差不多了,已经能试着写出一些蒙文的药方。
同时他心里也推算着,用塞外一些珍稀昂贵的药材可以合成什么药,因为这些药材流入内地的比较少,一般的药方里都没有用这些药材入药的,蒙药药典里倒是记载着几个方子,况且认为还不够好,方子里都是用的那些珍稀药材,太奢侈了不说,药效也不一定就好,药材不是越珍稀越好,越昂贵越好,而是真正需要才好,尤其是君臣配伍,更是一门学问。
当年研究出这个药方的一定是塞外的名医,他可能是无法经常得到内地一些普通药材,所以不得不败家似的用那些珍稀药材来顶替,即便这样,也还是缺乏一些配伍的药材,药效当然也就大打折扣。
这就像大冬天的,一个人只穿着黄金打造的衣服,还挂着一堆珍珠玛瑙,看上去华丽无比,其实还不如一件普通的棉袄。
他早饭时找到左羚,询问那些珍稀药材能不能买到。他在生意上还是甩手掌柜,也不知道左羚药铺里都购入卖出什么药材。
左羚看到那些单子,吃了一惊:“这些只是偶尔才能见到,都是边远地区才有的。现在库存里没有了。你怎么又研究上药材了,不会又要研究药方吧?”
“的确是这样。不过药材如果太难得到,就没意义了。”况且道。
他现在跟行医不一样,不是开出几服药的方子,而是能大批量制造的成药。
“不想去鞑靼那里祸害人了?”左羚笑了。
这些日子,她和萧妮儿也是想着法儿的劝况且,全没用,给陈慕沙去信,就是左羚偷偷让纪昌以锦衣第六卫通过兵部用十万火急军情发出的,这当然是典型的假公济私,而且是严重违反条例的行为。
这样的事也就是况且能行,兵部专管寄发军情报告的人看到锦衣第六卫的名头也就捏着鼻子通过了,兵部也不愿意招惹况且这个京城第一霸,谁让人家有皇上撑腰,还有几个内阁大学士助纣为虐呢。
况且对左羚和萧妮儿总是说,祸害京城够了,应该去塞外祸害鞑靼人去了,也让他们尝尝京城第一霸的厉害。
“张大人不允许,说北京还有好地方等着我祸害呢,现在这里还离不开我。”况且苦笑道。
左羚心中一喜,这两天没接到陈慕沙和石榴的信,正担心着呢,听到这话立马猜到,肯定是陈慕沙复信让张居正强行扣留他了。
“这些药材我想法打听下,好像有人有路子能买到。以前咱们没什么地方用这些药材,我也没在意,有时候买到了,也就当补药卖出去了。”左羚道。
“补药?”况且一瞪眼睛。
“怎么了?”左羚吓了一跳。
“白瞎了,这些药材做大补的确可以,可是跟别的药材搭配后才能发挥最大的药效。不仅仅是补药,可以是救命的药。”况且道。
“这样啊?那我好好让人打听打听。”左羚兴奋起来,如果况且再研究出一个神方,就意味着又挖掘出一座金矿,现在左羚基本还是靠况且在苏州时研究出来的十几个药方赚钱,药材生意利润并不高,毕竟药材铺子可是到处都有,只有他们的成药才是全国独一份。
更妙的是况且醉心于药方的研究,就不会天天想着怎么瞎折腾了,也不会想着去塞外探险了。
“你若打听到了那些药材商,就告诉我,我想见他们一面,当面好好谈谈。”况且道。
“好的。”左羚不疑有他,一口答应。
况且也是忽然想到,那些药材商应该也跟盐帮似的,能自由出入鞑靼部落收购药材,他们应该有安全的路线图、当地的联系人什么的,如果能拿到这些,不是又多了一条后路吗。
当然这些药材也是他真想得到的,并非只是幌子。
这些天况且一直在练习马术,他手下的学员每天有六千人练习马术,毕竟马是需要休息的,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如果天天来,人能受的了,马却受不了。
况且倒是没有这个顾虑,御马是天马,是千里马,根本不在乎他这种强度的训练。
他现在骑的依然是那匹棕色的御马,那匹他眼热了很久的白马依然不肯让他骑,试了两次,都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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