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牢门,忽而开启。
贺一鸣回头瞧了过去。
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穿着制服,脸色肃穆。
“你就是贺一鸣?”那人冷冷地瞧着贺一鸣问道。
贺一鸣起了身,瞧着那人,点了点头。
“不错,就是我。你是谁?”他问。
那人的眉头顿时皱了皱。
“我是参谋部的。你的案子由我负责调查。”他简单地说道。
贺一鸣仔细打量起了这个人。这人的头发剃得干净利索,两侧的耳边鬓角剃得溜光。一双眼睛盯着贺一鸣在仔细观察。
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和善的味道,有的只有说不出来的阴沉。这人的眼神让贺一鸣很是不喜。
贺一鸣眯起了眼睛。
“你打算怎么调查?”他问。
“那就要看你打算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那人淡淡地说道,“你如果如实回答,我会酌情考虑减轻你的过错。若是你不肯如实回答,一再狡辩,那我可就爱莫能助了。”
贺一鸣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种回答简直让他无法不发笑。这明明就是“我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我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的标准做法啊。
这样的家伙,值得他贺一鸣接待?
呵,老子不奉陪!
贺一鸣随即看也不看那人,席地坐了下去。
“请问。”他说。
那人的眉头又皱了皱。
“你就是这么对上峰讲话的吗?”他皱着眉头说道。
贺一鸣微微一笑,说:“我已经是阶下囚了。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吧。”
他说着,席地躺了下去。
“我只不过是去做了一件应该做的事情,但却成了阶下囚。你说,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和你说话?而且,我说了你就会信吗?”他抬头瞧了那人一眼,继续躺了下去,眼睛只是盯着天花板看个不停。
“哼!贺一鸣,你这可是自己在给自己找麻烦。”那人斥责道。
“你要是没什么想问的,那就请便吧。”贺一鸣摆了摆,连头都不抬一下。
那人冷哼了一声,迈步离开了。
当铁门“咣当”一声关闭的时候,贺一鸣翻身而起,瞧了一眼被紧闭的铁门。铁门已经被再次锁死了,外面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传进来。
贺一鸣摸了摸下巴,仔细思索了起来。
他感觉来的这个人对他并没有任何好意。他从对方瞧他的眼神里就看出了很多东西。刚才不论对方问了什么问题,只要贺一鸣一回答,那对方一定会找准机会,曲解并恶意篡改。
这是贺一鸣的直观感受。他说不出来这感觉是怎么来的,但他对那个人确实没有任何好感。
所以,他当时用一种几乎是无赖的方式拒绝了对方的问询。
更何况,任何一种闻讯都应该是在特定的房间里进行的。必须有专人记录,整个询问过程也必须要有全程的记录,这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问题出现,也能最大化的避免冤假错案的发生。
但那个人一进来就摆出了一副高官的架势,企图用他的高位来压迫贺一鸣,更是在言语中认定贺一鸣是有罪的。这样的人,贺一鸣怎么可能被他唬住。
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是有智商的好不好!你拿个不知道真假的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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