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会留下残像,同时不断往上攀生。
“快说,花还是数字!”
“花!”文承大喊。
“那我就是数字了。”
可恶,又被她耍!魔弹作成!
嗡的一声,打歪了的魔弹划向天际,硬币稳稳地落在美人的手背上又被她捂住。
“下面就见证结局了。”
夜玫瑰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望着文承。
花!
花!花!
花!花!花!花!花!
涨红脸的文承在心底里大喊着,扑通扑通,心跳越来越快。
夜玫瑰松开手,任硬币打着转掉落。
没看清啊!
只一瞬,夜玫瑰抽出冷钢刀挥砍出一条弧光,铿的一声,将硬币劈成两半,又一拨,将其中一半击飞到文承手里。
你不知道破坏……等等!
不是左右两半,而是……切成了薄薄的两片!
这是什么样的刀法啊!文承望着手中的花面硬币哆嗦起来。
“其实呢,这是我对柳真的约定,当然她应该早就忘了吧。”
夜玫瑰随即把冷钢刀收在大腿边的皮套里,慢慢踱步过来,用极近的距离紧紧盯着文承。
香气醉人,如此近距离注视她的面容时,文承已经魂不守舍了,似乎产生了幻觉。
濛儿,濛儿,濛儿……
等等,她说是对柳真的约定?
又是柳真吗?怪不得一开始就问我老板在哪里……
不不不,文承攥紧了手里的硬币,更重要的是……
“你,你你加入我们了!”
太好了!
“还没有。”夜玫瑰一边脱下文承的运动外套一边说。
“还没有?”
还有,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生气归生气,文承还是老老实实任她脱下去。
“平局,接下来还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现。”夜玫瑰冷漠地打量文承。
咕噜一下,文承吞咽下口水。
她把我衣服脱了……然后说看今晚的表现?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开始到现在,她任何肆意的动作都没有,却不经意地总是能扣动男人心里最深处的心弦。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吧……”
文承忍着高楼的寒风轻微哆嗦起来。
夜玫瑰挽着文承的运动服来到小竹身边,将她披着的玫色夹克换下,接着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
“既然时间还早……”
她将束着长辫的缎带拉开,一下子散成柔顺的及腰黑发,轻轻飘舞着,然后靠着广告牌矜持地屈膝而坐,并拍了拍一旁的地面,朝文承嫣然一笑。
“我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陪我聊聊天好吗?”
看着眼前的长发美人这样的仪态,文承被钉在了原地。
怪不得一开始话那么少,原来是很久没说话的原因。
等等,这一幕为什么似曾相识!
天台……矜持地落座……拍了拍地面……
濛儿……我来了……
脸红得不行的文承慢慢走去。
“不行!”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
“小竹别闹。”
“不是我啊哥哥……”
文承一惊,发现楼道里一名白色运动服,扎着马尾辫的女子举着木托狙击枪指向夜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