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听到凯瑟琳画了一天的图纸时,文承只浮现出一个场景。
离开圣堂帝国的那个黄昏天,教堂的金顶突然溢出的光。
“好啦,睁着眼睛,”凯瑟琳抚着文承的脸庞笑,“身体就保持这样不要乱动,虽然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老爹的气息,但只有意识注入在圣堂法源里了。”
“解析起来很困难吗?”耳机里传来希德嘉的声音,“需要我帮忙吗?”
“不啦,之前也和老爹做过这样的实验。里面交给你了。”
虽然那一头,内政大臣和作战大臣召集了300名祭司朝往世界传输圣堂法源,但因为传递损耗,浓度要小很多,祭司也有下班的时候,所以也不会持续多久。
向天上看去,黑法源有如一架波音747客机的投影,而圣堂法源只能说是一架湾流私人飞机。
“实验?师父,原来你早就在准备了!”文承显得很惊喜。
这下胜算要有九成了!
“是啊,不过失败了。”凯瑟琳对着文承屈身,将手按在草地上。
好吧,降低到八成。
“还有啊,”凯瑟琳突然抬头笑,“那还是我上小学的课外实验……”
文承呆滞住了。倒不是凯瑟琳的玩笑。
因为此时朝天举着象牙杖的他要做导体。
而且姿势也很难堪,屈膝跪着,另一只手撑着地面。
手酸得要命。
再说,师父你明明可以自己做嘛。
“当法力流钻进来时,我会解开你双手的束缚,左手冲进来的是两百倍密度,法杖会帮你缓解一会,不过棘手的是右手,圣心堂的地脉划出一道过来,时间同样不久,但第一股会很烫,到时候两手就像被放进开水里一样哦。记住,一定要坚持到战斗结束。”
“哦,我算明白了。”文承不满地嘟囔道。
“明白什么?”凯瑟琳保持同样的姿势关切地注视文承。
师徒俩的姿势确实很奇怪,像是面对面做起跑动作一般,而文承还举着火炬。
“明白你为什么刚刚一见面就亲我。”脸颊上还有一道红印的文承不满地睹着凯瑟琳。
“这种事……”凯瑟琳突然红了脸缓缓摇头,“就不要当着大家说啦。”
这个玩笑并不为在场的队友所动。
两处楼顶,叶凝然和小竹看着狙击镜里的师徒俩一动不动放沉呼吸。
“好了,”凯瑟琳的额头递出白光,声音有些颤抖,“老,老爹……真的放的好歪啊……”
准确的说,此时的圣堂法源降落在钱唐市东部约两千五百公里外,太平洋上的小笠原诸岛中的蓬莱根海岸,并以每小时十万公里的速度平移过来。
“要不要帮忙?”文承试图将手按在凯瑟琳手上。
“不行……”眉头紧蹙的凯瑟琳突然像是被重物压着一样压在地面上,“不能干扰。”
大剧院里,市政协商会议有条不紊地展开,出人意料的是竟然全数到场。不过也管不了这些了。
耳机里传来桌椅被掀翻的声音和接踵而至的爆炸声,毋庸置疑,希德嘉和向景山已经在大会堂接战。
“徒儿看着我,”快要和一片白光的地面融成一体的凯瑟琳抬头微笑,“接到圣堂法源以前,都由我来带路,你什么都不要想,屏住气息就可以,不要东张西望。”
说是这么说,我怎么可能看着你这样痛苦下去啊!
看着身边的女人承受痛苦,自己却要旁观,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可恶!
但文承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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