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柳真?”
“嗯,在楼顶吃便当,就进来你们频率旁听了,有打扰吗?”
“吃得开心吗?”
“正经点,”柳真的声音变得强势了,“如果说一周以来的麻烦都在于这个结界的话,那责任由余家来承担就很明显了。”
对,正是如此!不仅不棘手反而给了我口实!
“虽然我和余征的关系不算差,但到底来说只是邻居而已,至少在这个时候不用顾忌。”
比起刚刚一头雾水的分析,柳真的话更加鼓舞士气。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各位打起精神,”柳真说,“我现在才发觉,之前面试的很多英灵,气息大概都残留在这一片。”
怎么做到的这个结界竟然能够吸引这么多英灵?
不过可以得出的结论是,无论是敌是友,这个结界都异常危险!
此刻恢复正经的两人再次默契起来,至少文承已经忘了曾在某个世界线里的某个事实。
面对这样严肃的语气,文承堂堂正正地接受了,表情也一丝一毫没有改变。
“那还是先把行动定为封锁吧,南北两个出口。”文承说。
“嗯,这个就交给你们了,”柳真说,“但破解的关键是结界的瑕疵,到现在为之能察觉什么破绽吗?”
如果说让她很无奈地看着我们吃面包也算的话。
“也是。”文承点着头,倒也没回答。
所谓结界,就是一个封闭世界。
假设你用砖瓦垒成一道墙严严实实盖起来,硬要管那是结界那也没的说。
“问题是,严格意义上的结界讯号也不能抵达,但我们现在还能够正常通话。”柳真放下筷子望着南方的远山说。
“如果在三维空间用棱镜搭成实体也可以成为伪结界。”苏濛补充。
“对,”柳真说,“区别真伪结界就在于时间或者引力规则是否受主人控制。”
也就是说,脚底下的镜之馆是确确实实的结界,但白雾不是。
“而且内结界的闭合是外结界的前提条件,内外的沟通机制也经由结界主人的神经中枢。”
也就是说,核心就是那个青色女子。
不,还有一些细节需要确认。
“可她的问题是让结界做的太过明显,就算是中午还是有雾。”文承试探着说。
“浓度可以呼吸吗?会产生意识不清晰的状况吗?”
额……这个不好判断吧。
“一加一等于几?”柳真突然问。
三个人面面相觑无人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太幼稚了。
“还好,都正常。”柳真点了点头,“另外在正常情况下,外人对结界的控制权就在于阅读而不是改写。”
“等等!”文承大惊失色。
这句话好像谁和我说过!是谁呢?
柳真等了他一会,见他没反应后补充,“也不是没有办法获取改写的权限。”
“说吧。”文承点头。
“关键在于你和结界主人的信任度和沟通,笨蛋,听说你刚刚晕过去了,有什么记忆吗?”
“信仰反正。”文承说出这四个字。
什么鬼?柳真对着天空白了一眼。
“一切都是反过来的,大概是这个意思。”文承敲了敲脸颊。
“反过来的?”柳真对此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一定是很强大的灵媒了。
或许是土壤的问题吧,但现在结界是被释放出来了,从主人不明白自己是谁来看,一定是无意间释放的……不!
“除了主人外,”柳真补充,“另一个突破口就是结界的灵媒,如果频率和你吻合……”
灵媒!电弧!
“凝然,”文承突然说,“余家是不是收藏过什么李清照的字画?”
“稍等,”耳机里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没那么精准,不过绍兴二年(1132年)易安居士蛰居钱唐一年,生活陷于困顿,这段时间不断有字画拿出来拍卖。”
不,不是字画!
文承突然站起来,“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