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是一群失败者,这才是现实。”
就像对鲍德温说的那样,减轻某种罪恶。
传来了文承悄声的叹息,表示些许赞同。
当然不是,因为他真的很难受。
尽管这会令他心爱的两个女人感到不自在。文承对这份羞愧的觉醒感到惊讶。
不,人渣是不会有羞愧的,所以文承很快说服了自己,并确定不再会主动问萝兰提及这种话题。
这中不可言喻的关系似乎开始令他懂得另一种需要的存在,从来没有体会到女人竟可以如此热烈而温柔地主动,温顺着又成为被动者,温馨得令人陶醉的状态切换就像一支舞曲。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从内而外地泛起一种厌恶感,然而在最该厌恶自己的此刻,却又因萝兰指尖的摩挲觉得甜美而安详。
按理说此时应该故作冷漠地离开然后去探望一下柳真和苏濛,可是听任萝兰的依偎也如痴如醉,即便是说着一本正经的话也明白这是大战方息后,女武神的奖励,也是豪爽的女战士的华美之处。
没想到女武者的情感波浪竟然这样令人感到温馨,就像一个征服者一边瞌睡一边让女侍为自己捶背。
另外还有一种战友的感觉。不是那么邪恶的意思,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共鸣,彼此才会懂的感觉。
萝兰突然缩着脖子说,“其实那时候我说找新主人,你猜我说的是谁?”
“哈帝?”
他那里才是欧洲军团吧。
萝兰察觉到自己脱口而出一句不得体的话,却依旧把话题继续下去,“是里希特。”
“你们见过?”
“不知道是哪一层遇到了,而且按照惯常的……”
不过那是假的里希特吧,毕竟他不在垂直方向。
文承把手伸了过去,把萝兰的肩膀揽过来。促使他做出这个行为的动机恰恰是萝兰的话,某种冲动又抬头了,像是要拂逆自己又想是伤害对方某种意志的心情。
“别说了,以后都在我这。”
萝兰听到这句话悄悄拢了拢被子,却蓦地有些难以理解似的,悠然地说,“在你这?我可要独当一面哦。”
“哟,这么快就要自立门户了?”
“看……你这……”萝兰突然羞涩起来,“不相信我吗?”
“不相信,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的感觉。”
从那真诚的眼眸来看是的,另一个地方也用力点头同意。
“是吗?”萝兰却毫无反应地说。
可她的手指动作截然相反。
是时候结束这个不知廉耻的关系了。文承按住她的手。
“以后,兄妹相称好吗?”
这么快就不认人了?萝兰露出一个不满的眼神。不过很快泛起满意的笑容。
总之对于文承来说,拎不清关系的女孩子最好还是兄妹相称就对了。
“算了。”他又内疚起来。
妹妹这个词意味着谁他很明白。
“叫姐姐也行啊,令人怀念被人叫姐姐的感觉呢。”萝兰说。
她恍如还在梦境中。
文承本不想谈的一件事,也吐露出来,“那个奥利弗。”
“啊,是我的青梅竹马,没有那么多关系啦,”萝兰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刚刚其实是为了让你减少负罪感,所以故意说的。”
是吗?看你一边念叨着一边露出迷离的眼神完全不是那回事嘛……
“他和你不同,”萝兰注视文承,“也和我不同,相对于我的鲁莽,陛下更倚重他。”
看来是可以放心了啊,起码不会吃萝兰的醋了,文承安心地注视天花板。
“不过非要说的话,”萝兰突然泛起一丝甜蜜,“那该是艾斯托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