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来即便是艳压西陵的紫嫣姑娘在失去红丸时也如平常人一般的紧张。
两名侍女将紫嫣扶到了张柳身前,即便是穿着喜服,那夸张的胸线和腰身也让人暗吞口水。
“这位便是紫嫣姑娘,天香楼最红的花魁,艳压整个西陵。得知英雄好酒,但有酒无美人,岂不寂寞。家主便差我为英雄送来美女,紫嫣姑娘还是处子,万望英雄怜惜。”唐福指了指紫嫣,朝张柳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张柳抬头,看了看穿着喜服的女子,勉强撑了撑更为朦胧的醉眼,又打了个酒嗝:“嗝,粉头?”
本想要拒绝的张柳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样一句话,也许是那包裹在喜服下玲珑有致的身体让他迷失。
唐福失笑,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紫嫣姑娘比如粉头,这要是被西陵的那些色鬼听到那可不得了。:“是花魁,紫嫣姑娘。”
“都一样,送我房里。”张柳摇了摇头,既然没有拒绝,那就享受吧。将桌上还没喝完的酒坛举起,顿顿顿的继续喝。
唐福笑了笑,主人说的果然没错,这张柳就是再等唐氏和弥氏开价,是个聪明人。
弥雅心紧张的仿佛要跳出来。两个侍女扶着她上了楼,将其放在大床的正中。
“那便不打扰张英雄的春宵了,明日唐福再来拜访。”唐福看着两名侍女从房中走了下来,站在身后便朝张柳拱了拱手,告辞。
张柳依旧在喝酒,只是抬起左手朝唐福挥了挥。
“你们守在这里,别让人打扰了张英雄的好事。”唐福来到酒楼门口,对几名唐氏宗族的武士吩咐道。
整个西陵有名望的氏族都知道今日唐氏要将紫嫣姑娘送给张柳,他们看在唐氏的面子上也不会来触霉头,怕就怕一些见过紫嫣姑娘的浪荡公子得知,带着几个武士便来强抢,那就不美了。
要知道,紫嫣只陪张柳一日,之后开了门禁的紫嫣姑娘可算是天香楼真正的摇钱树。
弥雅坐在床头,心里的紧张不足为外人道,坐在了张柳的床头,她才想起,自己还从来未和他说过话。
虽然在心里已经与那个男人度过了一生,但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他会不会只是外表冰冷,其实是个很疼爱自己的人。
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会不会觉得配不上自己。
自己应该如何和他说第一句话?张柳,我叫弥雅,我注意你好久了?
哎呀,好害羞。
如果,如果,他要亲自己,该如何是好。
弥雅思绪万千,绞着双手,想着想着,双眸迷离,羞红了脸。
大厅的张柳喝下了最后一滴酒,将酒坛摔在了地上,抽出了长刀。
世人皆道酒色财气大好,这些日子,自己饮尽百十种名酒,迷幻的快感不如练刀万分之一。实在言过其实。
摇摇头,张柳站起身来,刀身托坠在地上发出沙沙声,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房门打开,穿着喜服的粉头端坐在大床正中,听到开门声仿佛颤了一下。
又不是成婚,居然如此正式,张柳心想。
关上房门,将长刀插到了地上。
“嗝。”张柳打了个酒嗝,一步步地往大床走。
弥雅懵了,从门被打开起,她的脑子便一片空白,只剩下砰砰的心跳。
陌生的男人带着酒气坐在了自己身边,弥雅紧张的不敢呼吸。
他要干嘛。
张柳将弥雅僵硬的身体掰了过去,正面相对,男人呼出的气息粗重,打在了弥雅的盖头上。
整个房间肃然一静,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
盖头被一下子掀掉,弥雅看着张柳金棕色的双瞳,没由来的一阵害怕。
“我是……呜”弥雅瞪大了眼,没说完话的嘴便被张柳堵上,脑中一片空白。
红色的气劲出现,将两人的衣服斩裂,陌生的两人赤裸相对。
突如其来的清凉吓了弥雅一跳,她用力的一把将张柳推开,想要说话。
而被酒精和欲望刺激的张柳连犹豫都没有,用更大的力量将弥雅按在了床上。
弥雅的大脑一片空白。但现在什么都晚了。
女色真的是可怕,张柳暗自心惊,刚才的自己好似失去了理智,还好现在已经完全恢复。
在刚才的哭喊中,身下的女人好像说,她不是紫嫣,她是弥雅,是弥家的嫡女。
不是一个粉头吗?张柳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他扯过被子,盖在了女人身上。
弥雅早已疼昏过去,泪痕挂满了整张姣美的脸庞。
张柳定神看了看她,真的好美,但与自己都没什么关系了。
他翻身下床,从柜里取出了一套衣服穿上,走到门口拾起了自己的长刀,打开了房间的窗。
红芒破空而去!
第二日,整个西陵炸了。
张柳消失不见,西陵的珍珠,弥家的小姐,天骄弥林的妹妹昏迷在张柳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