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涛冷笑,“不觉得。”他吸了一口气,“起初来这里大家对你意见颇多,所以在你那个的时候没人会去提醒你这些,想着你只要碰了壁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么些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起这么些日子,对你少说也有些感情……所以……”
嘎纳听的有些懵,心里突然有些得意。“你是说,感情?”
“咳咳……”马景涛一手握拳,“算是吧,所以希望你不要飞蛾扑火,队长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我多说。”
嘎纳笑了笑,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不就是为了苏小蔷所以白对她说出这种话。
故意不想让她成为弥圣天与苏小蔷当中的第三者,她倒是想,可她清楚自己没那个本事。
不然也不会什么办法都用尽了依然只是个下属。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不过我考虑了一下,无论你愿不愿意听,我都想说上一说。”嘎纳朝着后头退了几步,“马景涛,我和你共事的时间应该是我来保卫队之后与这些人当中共事最久的一个,飞蛾扑火这个词语听起来的确有些潇洒,甚至不知死活。”说道这里她心里突然丛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感。
好像在马景涛眼里,她嘎纳就是一个看不清形势的人,是一个见缝插针的人。
见她侃侃而谈认真的态度,马景涛突然有些错愕,这个态度不像是嘎纳平常说话的态度,准确来说跟以往每一次都不太一样。
此刻的嘎纳真不知道让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去相处,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手伸得有些长了。
“我跟你说这些跟公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希望你能够晓得。”马景涛刻意掩饰,想要告诉面前的豹人自己并不是为了苏小蔷或者其他人而来说的这些话。
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实际上只是不想让她对一件东西花出没有必要的时间与精力。
不过他说这话之前完全没有考虑过嘎纳的感受,嘎纳是一个豹人,对人的某些语言的在意程度应该不是很高才对。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对某些话究竟有没有上心,有没有搞错她,他居然有些怕,可笑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我有必要解释一下,真的只是我,马景涛,对你,嘎纳的一种提醒。”感觉自己越描越黑,马景涛愣在原地,看着她风情万种的脸庞,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真是个猥琐,他腹诽,什么时候开始居然能在嘎纳面前紧张了,在一个活蹦乱跳心大的杂交豹人面前紧张。
他的腹诽没有任何贬义,只是对于自己的一种,不解。
对,是这样的。
嘎纳满脸春风,眼神深邃而悠然,看似平易近人却又与人相隔甚远。
她怎么能够露出那种表情,马景涛错愕不已,总觉得今天她的笑里带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他想说其实自己只是好心的来提醒一下,要说有别的意思,还真没有。
“老马。”
“到!”马景涛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拿出面对上级指挥官时的严谨。
嘎纳伸手理了理他的衣领,随即揪住“老马啊老马,你觉得这些事,用的着你说?”后半句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出来的。
耳后痒嗖嗖的,一阵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