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手腕处的黑色手链衬着那只手愈加的白皙。
“拳术、踢技、剑道,我都会哦。”幸村精市看着自己的手背,随后放下手心情颇好的样子,“只不过腿的力量比拳头大得多所以就经常用踢技了。猜猜我现在一只手可以打几个你?”
绿谷出久想起刚刚对方那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腹部,胃部一阵翻涌又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幸村精市蹲下身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拿出矿泉水递给他,“你这样可不行哦。在one for all不会伤到自己之前,你就得靠身体素质去拼一拼。”
绿谷出久听到她这句话,接过矿泉水拧开粗暴的将水倒在头上,语气里夹着那么点不甘心,但更多的是自暴自弃,“我知道但……”绿谷出久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说起来,幸村为什么不是one for all的继承人呢?如果是你的应该能做得更好吧?”
“你看我像是那块料么?”幸村精市用手托着下巴反问道。
“可、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比我好吧。”
幸村精市见他这幅自暴自弃的模样,有些头疼。想着用安慰赤也的方法去安慰对方,又发现赤也平日里就很嚣张自信心爆棚,和眼前的绿谷出久可是两个极端。
“你想成为欧尔麦特么?”
绿谷出久听到她的反问点了点头,语气一改之前的自暴自弃坚定道:“想!”
“我不想。”幸村精市平静道:“他的品行与想法,或许是我这辈子都无法理解的。”
他是身体力行的圣人。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和平二字在他心中是首位,温柔又清醒得记着所有相关与不相关的人。
那这种高度是她没法去实现,甚至是理解的。
她就算加入莱布拉这种守序组织,都是因为身边人的缘故。
就目前的她而言,她能给的温柔只限于身边的人,她做不到像欧尔麦特那样将温柔给所有人。
“更何况,选择权又不在我,在欧尔麦特身上呢。他选中了你,就说明你是最合适的。你要是有问题,就去和欧尔麦特说。不过我劝你别,他生气起来很可怕的。”
“可我现在连one for all都不能好好使用。”绿谷出久想到这里又一次丧气起来。
幸村精市难得地反思了下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点,以至于身心都打击了对方。
她将身边的毛巾搭在了对方的脑袋上,隔着毛巾揉了揉他的脑袋,试图将他头发上的水搽干,“你现在连one for all都不能好好使用不是你的问题,是欧尔麦特不会教的问题。”过了会继续开口:“唔,欲速则不达,慢慢来。”
绿谷出久听出了她话里的安慰,被毛巾盖着的脑袋点了点,发出了一声含糊地一声后,伸出手用毛巾搽着自己脑袋上的水。
“今天上午就到这里了,下午我要去神奈川,不过不用担心,欧尔麦特会来的。”幸村精市看着眼前的师弟,“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啊,好的。”绿谷出久总算抬起头,毛巾还搭在他的脑袋。幸村精市看着他毛巾下有些乱的头发,莫名的就想起了切原赤也。她蹲下身收拾着东西,两个人一起去沙滩边的水龙头清洗脚上的沙。
她弯下腰拧开水龙头将脚伸了过去,感受着冰凉的水将自己腿上的沙和黏腻感冲走。透明的水落在她的腿上从膝盖处流下,先是膝盖窝随后是小腿,那些水像是在描绘似地裹住了她的腿,最后落在了紧致的脚踝骨。那些水将绿谷出久的视线落在了前几天演习课上划出来的口子。
大概是个性的原因,她的伤口如今愈合的差不多,伤口处不是红黑的痂,而是快愈合的淡粉,那淡粉衬的她脚踝处的肌肤白的晃眼。
少年的视线顺着水流滑过那道淡粉的伤口,移到了脚背,最后是有着珍珠光泽的指甲与指尖。
四月的天气宜人,但太阳却并不温柔,幸村精市拎着自己的鞋坐在水龙头旁边的石凳上继续冲着腿上的沙子,见绿谷出久还愣着开口喊了一声:“绿谷?”
绿谷出久回过神觉得脸上一顿烧,立马转过身拧开水龙头把脑袋伸了过去。
幸村:“……”
“你的头发刚刚搽干啊。”幸村精市看着对方有些红的耳根,“是中暑了么?还是我的个性后遗症?”
“应该是…中暑吧。”绿谷出久继续冲着脑袋,水流声继续盖住了他含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