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儿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枕着白云,风息从脚尖拂过,酥酥麻麻的,抬头看着一望无垠的蓝天哼着小时候在京州听过的小曲,快活极了。
可萧雅儿突然发现在这只听见风声的云层上什么都没有,她开始忧郁,哼着着的小调也不知不觉停下来,她开始烦躁,想在云层里抓住点什么却什么都没有,她忸怩不安!托着自己的云层猛然消失不见,萧雅儿突兀般从云层摔落,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什么也听不见,他害怕惊呼......“哗啦”一声,自己掉进看了一片汪洋之中,海水一个劲的往喉咙里涌,呛的自己喘不过呼吸,想拼命往海面游上去,可无论怎么挣扎都一个劲的往下掉,下面的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下面是地狱吗?”萧雅儿推测,“可我不能去那里!”她忽然想起满是尸体的萧家,想起惨死的父亲。她大喊着,挣扎着,海水堵住了他的喉咙。
萧雅儿从梦中惊醒,眼前是一阵模糊的水雾,眼帘上挂着无数的小水滴,揉揉眼,一个雪白熟悉的影子让激动得落下泪,“雪洛?”小狐狸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见萧雅儿醒过来,雪洛高兴跳到她身上,随后却又慵懒的躺在了萧雅儿的怀中,就像懒猫发现还是主人的怀才是最好的窝。
萧雅儿轻轻抚摸着它后颈,安抚着小狐狸以及自己。
很快平静下来,萧雅儿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水池中,头顶一股细小的清流顺着石壁上凸出的石块留下,不过指头大小的细流落下形成了一个三尺多宽的小水洼,而小水洼此刻已经全被自己一人独占,水深恰恰把整个人浸泡在其中。
“这是在白狐林深处?”萧雅儿看着四周浓郁的雾气问道,小狐狸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只是动了动耳朵。茂密的树叶遮蔽了天空,阳光穿透林层时只剩下点点斑驳,略显阴暗的森林安静的让萧雅儿舒服闭上眼睛,泡在冰冷的泉水里什么都不用想......
“爹!”她突然惊呼出声,雪洛也被他的惊叫声吓住了,它跳到水池边仰头露出无辜的眼神。
萧雅儿感觉到后背的刺痛传来,那是夜里留下的伤疤,那是他必须记住的痛。
萧雅儿从水池里站起来,他反转手臂去触碰背心的伤,经过一夜冰冷泉水的浸泡依然疼得可怕,她漂亮的脸蛋沉了下来:“爹,大哥,我一定找到凶手给你们报仇!”
看着一旁无辜的小狐狸雪洛,萧雅儿努嘴努力露出一个往常微笑:“谢谢你啦......”
小狐狸见萧雅儿露出微笑便泉水边蹦蹿起来。突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打破雪洛的欢脱,他谨慎竖起耳朵,四下张望,白色的影子忙躲到了萧雅儿身后。
“你恢复的很快!”姒洺踏着厚积的湿润落叶出现在了不远的树下,黑色的身影上醒目的剑,一副毫无情感冰冷的声音,一张不加颜色雍容的脸。
萧雅儿神经一下子绷紧,她下意识后退想找东西保护自己,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能寒着脸怒目而视,“是你?”
姒洺目光在萧雅儿身上一扫而过,随即把头扭到一边,右手缓缓伸向了后背。
萧雅儿心想自己硬拼肯定是打不过这恶人,视死如归瞪着姒洺,小狐狸在脚边呜呜的叫唤。
“穿上!”姒洺出乎意料的把自己身上披着的外衣丢了过来,宽大的黑衣笼罩着萧雅儿娇小的身躯,萧雅儿这才注意自己原来的衣裳满是破洞,在经过一夜的浸泡更是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胴体若隐若现。想到这个陌生男人看了自己身体......脸一红,低着头羞愧不已。
“你要干什么?”萧雅儿把黑衣简单的裹着,有股难闻的酒味,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忐忑不安的味道。
“叫什么名字?”姒洺见萧雅儿穿好衣服方才正视,可那双眼睛却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看了俩眼又转移到别处。
“我没记错,你叫姒洺?杀人凶手!”
“你记得很清楚!”
“因为我想杀了你!”萧雅儿泛起杀气,精致的脸蛋都扭曲了。
“没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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