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等殿下来你宫里,你便诚意给殿下赔罪,祈求殿下饶恕你这次。”
般若神色间隐有几分担忧,咬着唇半晌才道:“好,我听姊姊的。”
阿莫瑶在般若宫里又坐着说了会儿话,这才起身离开了。
般若送阿莫瑶出了殿门,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嗤笑了声。
阿莫瑶回到自己的寝宫,身旁的宫人敏娥立刻低声道:“夫人,看来若夫人也怪是个会装的。”
阿莫瑶懒懒的躺在榻上,漫不经心道:“她若是真的逃了倒好了,可现在被殿下抓了回来,自己又没有证据,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敏娥笑道:“夫人说的极是。”
又隔了几日,止姜和戚旦忽然回来了。
般若看着她俩站在自己面前,心头忽然漾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止姜和戚旦回来了,其他的宫人还是不曾离开,只是近身伺候,还是止姜和戚旦了。
“我听说,那日我宫里被翻出一叠素缟。”殿中只有她两人,般若静静的凝着正在做事的止姜,忽然出声。
止姜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没有说话。
般若低眸笑了笑,继续道:“你不说话也没有关系,我只问你几个问题,若说不对,你便说不是,若说对了,你不必出声。问完了,随你去告诉殿下都无妨。”
她一席话毕,止姜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底隐有几分诧异。
般若唇角扬起一丝不冷不淡的弧度,止姜是拓跋戎奚的人,她早就看出来了。
毕竟从前,她的事,事无大小,都会被拓跋戎奚知道,大到在王后宫门前跪了一下午,小到她无意中提了一句,想吃番果,数日后,番果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番果是於陵氏的特产水果,只在於陵氏的疆土内生长,千古国境内没有。
她曾经犹豫过到底是止姜还是戚旦,但是回来后,她忽然便想明白了。
应当是止姜,因为这样事无巨细禀报上去的,不像是戚旦能办到的,唯有止姜这样心思细腻的人才可以。
止姜沉默片刻,还是没有说话。
般若全然不在意,自顾自的问道:“素缟上头的内容,可是我和伯子期的情话,中间提及了殿下,但是无一例外都是贬低诋毁殿下的?”
止姜没有说话。
般若笑了笑,看来说中了,阿莫瑶并没有跟她详细说这些,但是她结合前几日献姬的话,大抵能猜到。
“素缟不是你翻出来的?”
止姜默默的整理着东西,半晌才道:“不是。”
般若沉吟片刻,继续道:“你去找殿下回来,殿中不见我人影,只剩下戚旦一人?”
止姜抿唇不语。
看来又说中了,般若凝神继续问道:“当时有一人亲证,曾撞见我同伯子期私会?”
依旧沉默。
“那人是戚旦?”
止姜猛地抬眸望着般若,般若只是笑了笑:“看来我又猜中了。”
般若唇角微微下垂,缓缓道:“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定是瞧见过素缟,素缟上写的可是於陵氏文字?”
止姜闻言,神色一震,半晌才道:“不是。”